“推下去?”纳兰鸢有些不解,“你不是本身出错摔下去的吗?”

“我呸呸,这类时候忍着,这料子如果弄脏了不是叫人感觉倒霉了吗?”

“还要持续装吗?”纳兰鸢的声音听着也有些冷,“我早就看到你了,在那天你要入殡的时候。”

祝颜歌扯动了一下唇角,“我当然晓得。”

纳兰鸢当然清楚,因为他当初跟祝恒海在山下足足找了六七天赋找到祝颜歌脸孔全非的尸身,若不是尸身上太多处同‘祝颜歌’重合的细节,祝恒海是不成能承认她死了的,或许心中会有预感,但是都会抱着‘没有动静就是最好的动静的心态对待’。

“你到底想要做甚么?”纳兰鸢满脸不解猜疑,“你必必要给一个能压服我的来由。”

祝颜歌一言不发地翻开了本身的盖头,她又不会易容,脸上没有做任何假装,还是本来的那一张脸。

“娘娘……”祝颜歌轻声。

“甚么?”纳兰鸢思疑本身听错了,脸上呈现了又猜疑又绝望的神采,“你到底在做甚么?连一个解释都不给我了?”

“你晓得,很好,那我不晓得,请你解释一下。”纳兰鸢看模样恨不得把她给吃了,“你知不晓得,陛下有多难过?他差点就跟着你一起去了,你如何能够这么率性,你是铁石之心吗?你还活着,不会归去吗?我还觉得你是脑筋摔坏了,看模样也没有啊。”

祝颜歌面露痛色,这件事情她实在不晓得如何解释,因而舔了一下唇角,“你帮我照顾好恒海就行,有一些事情我不晓得要如何说。”

“我很清楚,我也是亲眼看着他没有沉沦地把我推下去的,我现在想要抨击他,以是感觉临时假死,比活着呈现更好。”

祝颜歌正有些猜疑,就听到有一个礼官叫道,“一拜六合。”

如果说方才祝颜歌还不肯定本身是不是被发明了,现在就已经能够必定了,不然纳兰鸢没有需求专门走一趟。

纳兰鸢还是微微点头,“我不信赖他会做出这类事情。”

“那你是信他还是信我?”祝颜歌摊手,“你现在能够固然奉告恒海我还没有死,有一些事情我底子没有体例跟你解释,我只能说我确切从上面摔了下来,你去过那处所你就晓得那山到底有多险恶,从上面掉下来生还的概率为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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