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颜歌揉了一下太阳穴,不管如何说,当初剥夺好感度,也是本身作孽,现在霍渊想要来这么抨击本身,也是本身自作自受,不过她能接管霍渊把这一腔仇恨抨击在本身身上,不代表她能接管霍渊将肝火喷向祝恒海。
“你?”祝颜歌强装平静地看着他,“你如何会在这里?你不要掐着他。”
“你这么在乎他吗?”霍渊双目凉薄,“你何曾这么在乎过我?”
霍渊看着他,渐渐暴露了一抹浅笑,而后毫不踌躇手起刀落,将匕首插入了祝恒海腰腹当中。
“你只是感觉我没成心机吧。”霍渊冷冷地看着他,“想要救他,没有这么轻易。”
“心疼了?”霍渊缓缓勾唇笑了起来,“你心疼他,如何不心疼心疼我啊?”
祝颜歌焦急了,“你做甚么?放开他?”
祝颜歌目光缓缓冷凝。
是一双她再熟谙不过的眼睛了,每一次恶梦都会梦到这一双眼睛的仆人毫不踌躇地将她推下那万丈绝壁,那疼痛不管过了多少年仍然那样刻骨铭心,只要她想起来仿佛就无形地又体味了一次那种粉身碎骨的感受。
霍渊唇边的笑意带着几分悲惨,他缓缓点头,“我明白了,只如果关于祝恒海的,你就完整没有底线的谦让忍耐,此中包含让我永堕无间是吗?”
霍渊的手上紧紧桎梏着祝恒海,他还没有落空认识,只是喘不过气,被掐得满脸通红。
祝颜歌更加心焦,现在就算是个傻子也听出霍渊是甚么意义了,他认出本身了,只是眼下也不是抵赖的时候了,没有甚么比祝恒海更首要,“你到底想要做甚么?是,我承认,是我害了你母妃,但是你不是也把我推下山了,我只是大难不死,那算我的运气,不即是我没有把命还给你。”
祝恒海俄然握住了她的手,展开了迷蒙的双眼,眼睛没有聚焦,直直盯着祝颜歌,声音干哑地叫道,“皇姐?”
祝恒海眼皮一翻,落空了认识。
“你还想要在我面前假装到甚么时候,我不说破,你就真的觉得我没有发明是吗?”霍渊缓缓的,手上用的劲更大了。
“我……”祝颜歌缓缓蹙眉,“我感觉现在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归正我们两个之间的旧账是如何都算不清了,以是与其再纠结这些有的没有的,不如不要牵涉到无辜的人,你放开他,你想要甚么,我都能够承诺你。”
如果换做平常,祝颜歌应当很轻而易举地就能看出来这不对劲,霍渊做不出来这类事儿,但是她现在被仇恨冲昏了脑筋,也没有胡想那些有的没的,看不到人就敏捷跑回了原地,扶着祝恒海坐起来,探了一下他的脖子,肯定另有生息,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问道,“霍渊,你是不是找死啊。”
之后果为他剥夺了霍渊对她统统的好感度,以是霍渊的身材是呈现过bug的,仿佛分裂成了两小我格,难不成方才就是别的一小我格作怪吗?
“乖,我在这儿。”祝颜歌将她的伤口包扎好,而后又将祝恒海背回了山洞内里,给他略微垫了一床被褥,渐渐给他擦拭额头上的盗汗。
“现在说这些有甚么意义!”祝颜歌呵叱道。
祝颜歌估计他现在是没有甚么认识的,将他额头前的碎发全数拨弄到一边,“我在,不消怕。”
永久都忘不了的感受。
她真是受够了。
“好。”祝恒海好似放心了,紧紧握住他的手,“我不怕了。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