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蜡烛熔化以后,他们就会将蜡烛内里这些颗粒给挑出来吗?那这也要费上很多工夫了。”
祝颜歌从怀内里取出了一张手帕,隔动手帕拿起了那一支蜡烛,放在灯火之下细心察看了起来,不在灯下看不较着,放到等下看那些颗粒状的东西就像是萤火一样较着了,细精密密几近占有了全部蜡烛。
“中郎将谦善了,上一次你不是为了找一名美人的簪子数九寒天在湖内里游了两个时候吗?”
“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颜良玉揉了一下额头说,“现在陛下这么大力制止这玩意入都城,实在也就是见地到了它的风险,不然没有需求这么费时吃力,三年前陛下实在对于芙蓉膏是放纵的态度,毕竟确切能让国库充盈一些,现在制止力度大了,芙蓉膏代价天然水涨船高。”
中郎将干巴巴地笑,“我等都是天晟朝臣,女人说的哪门子事理,为国效力都是应当的。”
等把人叫过来,河灯应当已经飘远了。
颜良玉无法扶额。
颜良玉却不觉得意,“比起要费工夫,这此中的利润才是叫人咋舌的,如果卖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芙蓉膏就能获得一两黄金,你还会感觉这费事吗?”
“中郎将客气,传闻你是北海人,想必水性不错,去看看这些河灯都是去哪儿的。”
说罢,就朝二人拱拱手,跳进了湖水当中,追河灯去了。
祝颜歌是没有见地过芙蓉膏的短长,但是她晓得当代毒品有多了不起,因而手上行动也是微微一顿,听话的将拉住放在了地上,看了半晌,迷惑,“想要锻造蜡烛将蜡泪汇集,重行用容器再塑形便能够了。但是想让芙蓉膏藏进内里,不是会让芙蓉膏遭到净化吗?”
“这有甚么所谓,同朝为官,就是需求相互帮忙一下嘛,”祝颜歌插嘴说道。
颜良玉看了一下现在画舫间隔江边的间隔,缓缓摇了点头,“现在恐怕是来不及了。”
祝颜歌感觉他神采挺成心机的,就顺势调侃了一句,“良玉,你也真是的,人家为了美人别说在数九寒天在凉水中游两个时候了,游个几天几夜都不成题目,但是现在不是为了美人,是为了国事,当然不敷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