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多虑了,我们两个只是在玩闹罢了。”纳兰鸯把手里的刀重新插入刀鞘里。
祝颜歌更加头疼了,拍了拍祝恒海的背,拉着他走远了些,用一个旁人听不到的音量说,“你个傻子,她用心激愤你呢,就想着你对她脱手,她就有体例不当皇后了。到时候大乾那边倒打一耙,没准还能让你割地补偿。你还真中了她的骗局了。”
祝恒海手里拿着一柄长剑,那本来是放在宴客堂镇邪的,是先帝亲征时留下的,端的上是寒光凛冽,削铁如泥。
“放心吧,我有分寸。”
纳兰鸯乖乖地点头,“好呀。”
”白罗,清算清算。“祝颜歌叮嘱了一句,就带着两人到了花圃的亭子,风吹过来,她总算没有这么头疼了,转头对两人道,”好了,你们两个到底来公主府干甚么?”
“苏教员一早进宫,跟我说本日要我陪陪她,不要让大乾的人感觉我们不在乎这一次和亲。”祝恒海满脸不屑地撇撇嘴。
“我去跟她说道说道,你不准再发脾气了。”祝颜歌哄了他两下,就走过到纳兰鸯跟前。
“给他们泡一壶龙井吧。我等下就来。”
“皇姐,你不感觉他活力起来还挺敬爱的吗?像只猫一样。”
她环顾了一圈,估计也没甚么好坐的处所了。
她本来想说让祝恒海高兴些也挺好,转头发明他气成河豚,因而只好改嘴了。
祝颜歌看着一地狼籍的宴客堂,唇角抽搐了好几下,“下主要这么闹,去外边,这内里有很多古玩。”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祝颜歌赶紧挡在了他们跟前,“你们两个不要闹了,一天到晚针尖对麦芒的,今后你们要如何一起过。”
祝颜歌现在严峻思疑失落女子的事情和大乾有关,没准跟这个公主也脱不开干系,如果她真有不轨之心,那么满朝元老也必不成能让如许的女子去当一国之母。
祝颜歌到宴客堂的时候,那边已经被拆得差未几了,花瓶碎了一地,那上好的梨花木座椅也化成了粉末,而那两个祸首祸首还在你追我赶。
祝颜歌看她灵巧的模样非常迷惑,“你……”
纳兰鸯看着她的手,神情莫测。
纳兰鸯噗嗤笑了出来。
祝颜歌浅笑着冲她点了点头,“皇姐跟你说两句好吗?”
祝颜歌点了点头,这才勉强放了心,顺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多一小我照顾他我放心一点,本来觉得你也是小孩子性子,感觉你们两个不是很合适,现在看来……罢了罢了,如果能让他闲暇不要这么无聊,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我要把她打入冷宫!”
纳兰鸯衡量了动手中的刀,“好重的杀气,是一把好刀。”
难不成真被本身压服祝恒海的说辞猜中了,此人真是用心激愤祝恒海的。
“不然你感觉她有甚么需求说这些话,她但是公主,没有人跟她说过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你看她是那种鲁莽的人吗?”
“恒海他就是小孩子,你不要跟他计算,”
祝颜歌实在被他们两个相处的体例惊到了,恐怕晚一步他们两个真的有一个血溅当场,到时候就不好处理了。
有些话不能说,说了准灵。
祝恒海明显不信,“真的假的?”
看来她没有甚么别的意义,只是纯真想要逗一逗祝恒海。祝颜歌放了心,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过分度了,他不经逗的。”
“你先把刀给放下。”祝颜歌扶额,非常头疼,“你们两个做甚么?有话不能好好说吗?非要打成这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