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霍渊尤有不甘。
“他的脾气我天然不敢管,只是他的决策我非常质疑。”
“明日你就会晓得了,你别跟着了,此次陛下是真的生你气了,如果再看到你,只会更加暴躁。”纳兰鸢安抚地摁住他的肩膀。
“诶哟!”小桂子惊呼一声,赶紧叫人下去拿了烫伤膏,“陛下,您可忧心着些,公主如何说都是一个女人,可经不得这么烫的!”
“陛下,明日跟我去一个处所,你就会晓得驸马为甚么这么说了。”纳兰鸢仍没有被视为仇敌的自发,端着杯茶递到祝恒海桌边。
祝颜歌点了点头,端了一碗霍渊最爱的银耳羹进了他的房间,见他甚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皱着眉头在擦剑。
说完,他把霍渊拉到一边,低声说,“成王那件事手尾还没有收完又出了这类事情,陛下表情本来就不好,你这个时候就不要往枪口上撞了,不然以他的脾气,到时候公主都救不了你。”
“你这么明目张胆的熬炼,不怕旁人看到?”祝颜歌目光不动声色地围着他转了一圈。
祝恒海挥开他递过来的杯子,那边面的茶本来就滚烫非常,一下子把他的手给烫得通红。
祝恒海本来就是一个暴脾气,那里听得了如许的话,当即拳头紧握,嘲笑道,“你真是好大的胆量,真觉得我皇姐是你的人了,你敢如此冲犯朕,信不信朕现在就摘了你的脑袋。”
“还说没有。”祝颜歌坐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悄悄地说道,“他这小我就是如许的,动不动就火冒三丈诸人九族,我比你体味他,实在他不坏,就是脾气不好。”
“因为除了如许他也没有甚么其他体例,国库亏空他总不能真去抄臣子的家底吧?”祝颜歌勾住他的手指,“不过你不消担忧,我有体例让他转意转意。”
“没干系。我晓得你想说甚么,交给我。”祝颜歌在他嘴角亲了一下,两人对视一眼,下一秒就互换了相互呼吸。
“甚么?”
祝恒海倒也没有想到他不会躲,眼神当中闪过一点无措,半晌后偏开首咳了咳,甚么也没有说,转成分开了。
“行了,你们两个给我一个面子,别吵了。”一向在旁听的纳兰鸢从中间隔开了他们。
祝恒海瞋目而视,“你给朕滚蛋!”
“你明日就晓得了。”祝颜歌道,“幸亏此次纳兰鸢站在你这边,不然能够没人能保得下你。”
霍渊面对她,总归是沉着些的,他叹了口气,“实际上我也是担忧天晟像前朝那样暴政横行,到时候必定悠长不了,那你……”
“驸马爷也气的不清,我看殿下还是先去安抚安抚驸马爷吧!”小寺人又激灵地说道。
霍渊但是男主啊,如果祝恒海想要天晟将来都好好的,最好还是和他打好干系。
祝颜歌把银耳羹放在他面前,“我晓得恒海惹你活力了是不是?”
小寺人绘声绘色地跟祝颜歌说完,又谨慎翼翼地问,“大抵就是如许,明日殿下可要进宫一趟?”
“如果连旁人来的动静都听不到,我也不消在这宫中混了”纳兰鸢挑起一双桃花眼看着她,目光当中充满笑意。
他现在还没有庇护好祝颜歌的才气,落空公主这一层庇佑以后,万一她遭到了甚么伤害如何办?
霍渊被她勾得心痒痒,问道,“甚么体例?”
纳兰鸢垂眸,用指腹沾上烫伤膏给本身抹了几下,从始至终没有抱怨过一句,只是淡淡道,“陛下,肝火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