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祝颜歌受伤,她说不定能有机遇靠近霍渊……

霍渊咬住她脖颈嫩肉,手落在她大腿上:“臣该晓得么?”

不过能让金尊玉贵的长公主伤着,倒也不算太亏,那些刺客不是还承诺会持续吗?

归正养伤也是闲着无聊,不跟霍渊培养豪情,岂不是华侈?

“阿姐,朕晓得你心软!但他们没护好你!就是该杀!”

众御林军劫后余生般瘫坐在地,齐刷刷开口:“臣等谢长公主!”

所谓梦到先帝和皇后,较着就是欺诈祝恒海。

“那王家蜜斯,眼看墨客那话儿还直竖一条棍类似……”

祝颜歌抬头看着他,眼中带着些促狭:“驸马晓得本宫想吃甚么?”

祝恒海拧紧了眉:“阿姐晓得刺客是何人?”

祝颜歌见他听劝,松了口气,捂着唇咳了两声:“陛下情愿听,阿姐就放心了,让那些御林军都归去吧,陛下也早些回宫去。”

祝颜歌似笑非笑:“你何时瞥见我将他当作玩物?”

感受着她口中的热气隔着布料喷薄在腿上,再听那娇媚入骨的声音,霍渊嘴唇绷得更紧。

他的手不自发箍住她的腰,手指抵得更深,箍着她下颌悄悄吻着她侧颈:“公主想吃的真是葡萄?”

“陛下!”

那黑衣人低头退下。

祝颜歌眼眸流转。

她怎会晓得刺客是何人?

霍渊压着内心那股子邪火,拿了果盘来帮祝颜歌剥葡萄。

长剑出窍的声声响起,祝颜歌听出那是祝恒海的声音,顿时一惊,竭力支撑着起家跑出去。

她忍着怒意开口:“宣。”

霍渊眉心一阵跳,看上去很有像将书撕了的动机。

祝恒海声音含戾,阴冷的目光转向霍渊:“另有你!没有庇护好阿姐,也是个废料!”

祝颜歌呼吸重了重,正要牵住那只手,内里却俄然传来脚步声。

而霍渊倒是皱起了眉。

祝恒海顿时面色凝重,冷冷看了几人一眼,大步跟着祝颜歌回房。

此时,祝颜歌正懒洋洋靠在霍渊怀里,听着他给本身念话本子。

很快,萧锦宁便被仆人带了出去。

祝颜歌在内心暗笑,靠在他怀里娇软开口:“驸马,本宫想吃葡萄。”

祝恒海顿时愣住:“怎,怎会如此?!”

祝颜歌不幸巴巴拉着他衣角,将脸贴在他大腿上:“但是人家的手伤了,只一只手翻书多不便利,驸马再陪陪人家好不好?”

“臣有些乏了,稍后再给公主念。”

她点了点桌上果盘:“你帮本宫剥了喂给本宫,好不好?”

祝恒海见她落泪,顿时慌了:“阿姐莫哭!朕改!朕今后再也不等闲杀人!君无戏言,朕毫不骗你!”

祝颜歌吃紧拉住他衣角:“此事另有蹊跷,您先跟我来。”

祝颜歌忍不住咬牙!

萧锦宁等他分开,渐渐掐紧了掌心。

“公主和驸马这是如何了?”

祝颜歌内心笑开了花,较着感受后腰确切有根直竖的棍儿。

祝颜歌持续装傻:“闺阁之乐,有何分歧端方?”

瞥见祝颜歌面无神采靠在榻上,而霍渊神采阴沉站在她身侧,萧锦宁眸子一转。

眼看要到手了,这女人又来做甚么妖?

她心中尽是怨气,恨不能杀了祝颜歌,却晓得本身无计可施。

霍渊如何会跟这个放肆无脑的女人靠近!?

她派了下人买凶杀祝颜歌,却没想到那些人这么无能,只让祝颜歌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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