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陈休已被绑在树上,刘鼠蹲在地上正盯着陈休。那几小我有四周放风的,有拉牛的,有看着陈休的,有蹲着烤火的,分的倒齐备。那耿小多早说个刘鼠鸡贼的很,不能信。所谓小人多诡计,不定哪天就把你卖了。算起来这话也是才说过,公然刘鼠就干出这事。提及来也是陈休本身识人不明又防备心低,之前已经吃过邵家那两兄弟的亏,陈休凡是长点心也不至于再上刘鼠的当,被刘鼠卖了本身还蒙在鼓里,这么看来邵家兄弟都算有知己了。
柳图忙道,“不敢骗。真的,这但是真的。书这东西不好作假。何况普通人感觉不能摆出来显摆也不买它,真要懂行的人咱又骗不了,做了都是白搭工夫。”
刘鼠眼睛一转抓着陈休的袖子扯到角落,“小爷,您能不能先跟我们去个处所?”
柳图听陈休这么说,还真是暗擦了一把汗,连连道,“陈小爷放心,您看中甚么固然拿,我包管是真的。”
“小爷何必骗我呢?长皇宝藏的线索就在鱼纹符里吧?”刘鼠笑道。
刘鼠一见陈休紧追过来,“小爷如何在这闲逛?耿小爷正让人满大街找你呢?”
陈休事情办本钱就没决计躲着,闻声耿小多找他却笑,“他在哪儿呢?我还找他呢,恰好要回连云寨。”
“我这书画倒是有真的,不过巴掌大小的可没有。”柳图道。
以刘鼠的心秘密套那疯子的话不难,可那疯子只晓得拿鱼纹符去见甚么教长恐怕也不晓得长皇宝藏。再一想这刘鼠心机多,不定又从哪儿听来的长皇宝藏。
“哟!小爷醒了?”刘鼠笑道。
“你要鱼纹符干吗?不过就是块烂木头。”陈休笑道。
“你怕甚么?”陈休道,“我问你,你把东西做旧普通人能看出来吗?”
“甚么事?”陈休奇特,拍开刘鼠的手问道。
陈休心道,书也成,撕下来一页恰好。柳图见陈休说成,回身趴到桌子下,捣鼓半天抽出一个石盒子。这东西也不晓得放了多久,上面一层细灰,翻开来看内里一本残书,缝线都断了,成了一页页狼藉的纸,再看那纸张的确不敢用手去碰,恐怕一动就破了。
柳图笑,“真的当然有,您要甚么样的?”
刘鼠见陈休同意,向几个表示。两个干巴瘦的小子会心分开,过未几会儿牵来辆牛车,车上大板放个大木箱子。“您进箱子里躲躲,别被发明了。”刘鼠笑道。
柳图连连发誓包管,陈休这才开门出去。没走多远俄然就瞥见刘鼠,他身边还跟着几小我都脸生大抵不是连云寨人。
陈休睁眼,手脚被绑转动不得,也不怒看着刘鼠道,“亏你想的那么殷勤,现在能说是甚么事了吧?”
陈休苦笑,“你也晓得了?这事已经天下统统人都晓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