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休表示他别说话,再走几步猛一回身,身后甚么也没有。
陈休望望石像,心中格登一声,“算了,走吧。”
“上一个来的人叫做百里归。”
“鹰是活的!”陈休惊道。
以石像为界,石像之南是枯地,石像之北是泛着青色纹路的石头。
“织罗香?”火凤笑,“我如何会不晓得?只要这里才有,或者说只要我才有。你要它做甚么?”
“小爷!你没事!”
“甚么!!归去?!”阿大一下跳起来,他们爬了三天赋上来,就这么下去了?
俄然南山缺空更大,轰然一声山体崩溃。“不想死就拽进我!”陈休喊道,说着灵力起念。就看南边杉柏林全部陷下去,将军石像以北升起一座厚有百丈长有万丈、勾连东西两山的石墙。南山崩溃,大水灌下又被石墙挡住,水面抬升,渐渐又从石墙漫下,构成瀑布,瀑流贴着石像打击空中,仿佛一道水幕。(未完待续。)
刑一刀也迷惑的看着陈休。
“浑然一体,六合不分,人间界哪有甚么潼山,人间界又那里不是潼山!”火凤笑道,长叹一声再问道,“你为何找潼山?”
“陈休。”
陈休笑,“如何,你想留在这里当野人?”只说要走,看向写着‘人间界’的石碑,陈休俄然一愣。石碑中模糊约约仿佛有朱蛮刀和卢羽的模样。“这是甚么东西?”陈休自言自语,走向前,手摸着石碑俄然怔住。
山崖峻峭,阿大刑一刀轻功尚可,靠近崖顶时俄然一阵鸟儿贴着绝壁飞来,几近把三人带下去。
“我就在你的脚下!”
“如何回事?”几人惊喊。渐渐天空近了,而大地越来越远,俄然大地变彼苍,彼苍变大地,三人又重重落在地上。
“小爷,不对啊我们一起向北,您有没有感觉越来越热了?”阿大道。
“来者不善,跑吧!”刑一刀呆愣的摇点头。
“你们如何……”陈休打量一番,“你们爬上来了?”
“甚么人会在这里造石像?”阿大道。
四周无数条藐小的山流,这是靠近余水的泉源了。再向前是一个连缀百里的崖壁,百里的绝壁上大大小小上百的瀑布。泉源还在这绝壁之上,没有路能够上,只能爬上去了。
“找织罗香。您晓得那里有吗?”
陈休回过神来,想着拔出昆吾剑便向鹰斩去。鹰吃痛乱晃,却不松开陈休。陈休被晃的晕了头,此时离空中已有百丈,这如果摔下去必然粉身碎骨。陈休惊骂道,“你干吗单抓我!”
如何回事?三人稳了身子。向上一纵落到绝壁上。
南边的山正在裂开,阿大惊道,“这到石障恐怕要碎了!”
陈休一睁眼,奇特天坝的边上,身后是浅而宽广的湖泊,水滩上一块石碑。石碑一面写着人间界,另一面冲向湖心,不晓得是甚么。陈休正看着,却听两声呼喊。
俄然间地动山摇,一道白光,石碑变成一块玉简落在陈休手中。
鹰击长空,携着陈休竟向潼山飞去。
“如何会有这么大的鹰!”阿大惊道。
近处是森森密密的杉柏,远处是连缀的山脉,山脉起伏如同巨龙回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