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顾渊启唇欲言,可话还没说出口,一块甜腻的果脯就已经滑入了他的口中。
两人端但是立,眼睛涓滴不敢乱瞟,应道:“禀长公主,药已经熬好了。”
她自是有怨抱怨有仇报仇,仍挂念着前些日子他各式束缚她的行动。
用过晚膳以后,天然就到了该安息的时候。
温存也不过只持续了长久的半晌,门口的处所便传来连续串的声响。
顾渊则接着说道:“人活一世,若能随心所欲的糊口,大略就是最好的。”
长乐对此却涓滴未有发觉。
话音刚落,她就把菜送进了本身嘴里。
她很想直接的问他,但是始终没法出口,仿佛潜认识的预感那会是某种她所不能接受的沉重。
眼下顾渊算是落在她手里了。
这两日在凤仪宫里守着他,长乐也只是就着床缘处略趴了趴,未曾好生的安息。
那饱满而又津润的唇,是淡淡的朱色,让人不由测度其张翕间会透暴露如何的芳香。
不得不咽下果脯的同时,顾渊亦发觉到触碰在他唇上的指尖。
顿时,清俊的眉宇蹙得更深了。
“你不是迫不及待要为顾大人侍药的么?”
说罢,长乐侧身拈起另一只小碟子里的果脯。
浅冬便上前将汤药呈给了长乐。
而后她便毫不客气的踱至床前,就着床缘坐下,继而拍了拍床榻,仿佛在试这床榻的温馨程度,同时道:“本宫彻夜就歇在这儿了。”
那一桌子的菜食甚是丰富,她用心夹起一些甘旨的荤菜,送进嘴里,满脸受用道:“这个好吃,你也尝尝。”
看到他吞下果脯时的一脸别扭神采,她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很快就到了傍晚,宫人们把炊事都送到了殿内来,以便长乐和顾渊一起用膳。
她还用心问他:“你恨我吗?”
但是那柔嫩的发轻蹭在他的肩窝,一条手臂被她抱在怀里,有甚么柔嫩的触感紧贴着,让人不由的遐想起那一整具柔嫩的身子,另有自她身上不竭渡来的香气,无一不让民气猿意马。
躺好以后,她方才暴露受用的神采,又侧过身来看向顾渊。
现在回到无极宫里,顾渊又离开了伤害,她总算放松下来,因而起家打了个哈欠,而后辞过顾渊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