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耍起滑头来了。”周帝笑斥了一句,转头看向自祈容出去后,就一向没说过话的淮阳王,“老十二,你可都听到了?”

明尘神采一变,但随即又规复了阴恻恻的笑容,“你不必在这里诓我,我是修行邪法不假,要杀要剐皆由得你,

祈容眸光微微一亮,当即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明尘微微点头,“你过来,我只奉告你一人。”

“回陛下的话,恰是。”

“恒越不必多礼,起来吧。”周帝和颜悦色地说着。

祈容面色突然一沉,固然明尘就是无尘子的事情,大师都心知肚明,但毕竟不是劈面戳穿,没有人皮面具,也没有别的左证;

祈容依言走到他身前,明尘凑到他耳边,缓缓伸开惨白的嘴,“我……噗!”

但要说我祸害无辜,刺杀朝廷命官……呵呵,谁瞧见了?物证又在那里?甚么都没有就说铁证如山,的确是笑话。”

合法他踌躇着是否进宫向周帝奏禀此事的时候,宫里来了旨意,周帝口喻,让他当即进宫,不得有误。

如果明尘咬死了不认,确切有些费事。

这几十年来,授你道法,哺育你成人,对你如兄亦如父;你当真忍心他一把年纪了,还要惨死在刽子手的刀下吗?”

明尘痛恨地盯着祈容,半晌,他俄然阴恻恻地笑了起来,“都说祈世子多智,现在一见,公然名不虚传;难怪戋戋一介外室所生的庶子,竟然能够堂而皇之地站在朝堂之上,成为陛下的宠臣。”

一道凌厉的幽光从明尘口中射出,直奔祈容面门而去,速率极快。

祈容踌躇半晌,低头道:“是淮阳王府。”

“明尘,你当真要让青阳观高低那么多条命给你陪葬吗?”

祈容面色愠怒,刚才实在伤害,若非他一向有所防备,这会儿已是钢针入体,毒发身亡。

周帝悄悄听着,衰老的面庞沉寂如一座古井,看不出喜怒。

就在二人被吓得肝胆俱裂的时候,祈容抬头,那道幽光堪堪擦着他的鼻尖掠过,没入朱红雕花门圆柱当中,是一枚淬了剧毒的钢针,在秋阳下闪动着诡异的蓝色。

祈容见问不出成果,只得将二人先行关押。

祈容摸不准周帝这么问的意义,谨慎隧道: “臣只查到卢明去过淮阳王府,余下的,臣不敢妄自猜想。”

祈容不敢怠慢,当即换了身衣裳,随传喻的寺人入宫。

他们与祈容相距不过一息之遥,可此时现在,却成了这人间最遥不成及的间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幽光刺向祈容。

不知过了多久,明尘忽地开口道:“此话当真?”

待祈容话音落下,周帝方才开口,“你说卢明扮成菜估客进了一座宅子的后门,是哪一座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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