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幅画……

固然早故意机筹办,可真听到的时候,淮阳王还是天灵盖一凉,赶紧顺着椅子下跪喊道:“臣弟冤枉!臣弟与那颜家无冤无仇,害他们做甚?”

“不过甚么?”

这么几句话的工夫,他后背已是沁出了数层盗汗,将里衣全都给渗入了,紧紧粘在身上,如同一只阴魂不散的幽灵附在背上。

“陛下这话从何提及,臣弟……臣弟真是冤煞了。”淮阳王满面委曲,不知情的人见了,还觉得他真是被冤枉的。

第四幅画,是一名年青男人被一名锦衣华袍的中年人拦住了来路,两人正在说着甚么,那中年人的五官鲜明就是淮阳王;

淮阳王重重叹了口气,续道:“幸亏颠末臣弟的规劝,她已是复苏了几分,不再痴迷于那宋涟。”

淮阳王下认识地就要起家,被周帝摆手制止,只得斜签着半边身子,急声道:“臣弟所言句句失实,还请陛下明鉴!”

周帝眼睛眯成狭长的形状,“哎,老十二你又谦善了,父皇活着时就常夸你有过目不忘之能,快些说,朕听着呢。”

淮阳王勉强安静了神采,道:“很……很风趣。”

与此同时,周帝凉薄冷酷的声音在殿中缓缓响起,“既然老十二你健忘了,也罢,朕来讲:放火烧官廨及私家舍宅的人,入狱三年;放火烧毁财物达绢五匹者,放逐二千里;满十匹者,处以绞刑。”

这就仿佛路上碰到一个乞丐,美意恩赐他几两碎银,他却一把拉住你,说你是淮阳王,排行十二,你不满当明天子,一向在暗中囤积粮草,私铸兵器,想要取而代之;你有一个翅膀叫太初真人,是当朝国师的师弟,他不止替你肃除异己,还利用着国师献了一个叫紫衣的道姑给天子。

……

殿内的氛围呆滞如浓胶普通,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淮阳王强笑道:“好久没有翻阅,臣弟已经记不太清了。”

“十六……过了年就该十七了,也不小了,该把婚事定下来了,朕记得她钟意一个叫宋涟的读书人,为此还求过母后,但愿母后赐婚;不过母后考虑到宋涟还没有端庄功名,与永宁身份差异,便没承诺,说是等宋涟中了进士后,再行赐婚。”

“陛下恕罪,臣弟确切不记得了。”

“老十二,书里的故事风趣吗?”

“陛下奇特甚么?”

淮阳王浑身一颤,从恍忽中醒过神来,昂首的那一刹时,他从周帝眼中看到了猫抓老鼠的那种戏谑。

“臣弟觉得此人虽有几分才调,却品性不佳,私心极重,如许的人,实非永宁的良配,恰好永宁这孩子被情爱蒙蔽了双眼,看不清他的真脸孔。”

周帝面无神采隧道:“你关键的岂止是颜氏一家,梁冲、周翰,哪一个不是被你害的家破人亡,就连祈容,也死在你的手里。”

画中数名蒙面男人提着几个木桶,正纵身跃入一座宅院当中,宅子的门口还挂着灵嶓,明显是方才有人过世;

这话说的淮阳王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能在一旁赔笑。

第三幅画,是宅子被熊熊烈焰包抄,居住在四周的百姓闻声而起,赶来救火;

周帝转过身,用一种极其冷酷的目光睇视着坐立不安的淮阳王,一字一字道:“按律……老十二,你该被处绞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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