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半晌,太子深吸一口气,似下定了甚么决计,踌躇不决的眼神变得果断,语气也一扫之前的软弱,变的铿锵有力,“父皇经验的是,儿臣定当服膺父皇教诲,不敢有忘。”
这还没有完,参与了立储之争的那些大臣,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或被贬官,或被夺爵,另有几个被查出贪污纳贿,当天就被锦衣卫带走了,再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成人样了。
可就是这么一名庸碌有为的太子,这么多年却始终稳居东宫之位。
“为甚么?究竟是甚么?!”
“明主?你以为他是明主,哈哈哈……”
和这些个兄弟一比,太子的确一无是处,做了那么多年太子,庸庸碌碌,浑浑噩噩,在朝廷堂如同一个透明人,周帝几近想不起他做出过甚么政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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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几位皇子,也没甚么好果子吃,陆连续续出事,削权的削权,削爵的削爵,圈禁的圈禁,一个都没跑。
平淡到他想立就立,想废就废,想杀……就杀。
……
“惺惺作态!”淮阳王朝地上恨恨啐了一口,不过他也没放过个机遇,立即将周帝做过的“功德”一一细数出来。
世人鱼贯入殿,在颠末祈容身边时,披头披发,浑身血污的淮阳王快速停下脚步,咬牙切齿地盯着祈容,恨不能将他生吞活剥,以解心头之恨。
“你为了长生不老,听信妖道谗言,屠灭白泽县上万无辜百姓,操纵他们的血肉灵魂炼制所谓的小灵药。”
“我与大将军为了自保,才不得不揭竿而起,我当然有错,但这统统,都是被你给逼的,你才是祸首祸首;凌景寒,这统统都是你逼的!”
太子是甚么德行,他很清楚;往好听了说是刻薄仁慈,往不好听了说,就是妇人之仁,脆弱无能。
这让他如何能够甘心!
那几个儿子怕是做梦也没想到,踢他们出局的,恰好是他们引觉得傲的才调。
此事令几位皇子非常不对劲,以为周帝偏疼太子。
这一次,周帝倒是表态了,把他们好一顿怒斥,训得一个个灰头土脸,偶有几本性子强,胆量大,梗着脖子辩论;周帝也没惯着,直接沉了一顿梃杖,他向来都不是一个会惯着臣子的君主,不然也不能一边修仙一边独揽大权那么多年。
大臣们也几近快忘了,大周另有这么一名太子殿下。
百官晓得,那是周帝的抨击,他在抨击那些想要逼他另立太子的臣子。
经此一事,皇子也好,百官也罢,都完整看明白了周帝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