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的出?”
“我没有。”
“我看你上来了也就跟着来了,舞宴看多了都一样,只是图个热烈,人静了,就不管如何也待不下去。”
“天牢里的柳长风,你用他来换,墨痕毕竟是皇室的东西,他必然晓得在那里。”
“蔷之?”洛子扬放动手中的棋,俄然不语。
“把酒拿下去,换乌梅汤。”洛子扬向丫环叮咛道,然后又冲叶长箐道,“我让你十子。”
“如果是蔷之借大婚的天下大赦之时以叶府的名义提出开释柳长风,或许父皇会有所动容。”洛子扬踌躇了半晌持续道,“柳长风是因为刺杀我而入狱,如果我再觐见父皇,求他放过柳长风,那柳长风的性命和自在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
想起曌山的那次空中上升和千里冰封,叶长箐就有一股热血涌上心头。
叶长箐哑然,没有辩驳,也没有上床的意义。
叶长箐撇嘴,强撑着眼皮下棋。
“父皇是不会承诺的。”棋落,看起来就是个平常棋子,没有一丝杀气。
洛子扬看向趴在桌子上熟睡的叶长箐低声冷道,双手却抱住叶长箐,将她放在床上。
“要这么对坐一个早晨?”洛子扬看着叶长箐,清澈见底的眼里闪过一道流光,嘴角微斜。
“明早有事,我不去。”
叶长箐翻开窗户看着楼下的行人,对身后的洛子扬道。
夏夜静凉,烟玫楼如夜空中泛着银光的玉轮,如画似幻。
叶长箐在窗旁点了一盘驱虫香,开着窗任由夏季的冷风缓缓吹进屋内。身后响起一声椅子搬动的声音。
叶长箐踌躇半晌,还是说了出来。
“明日可有早朝?”
“蔷之又如何会提这类要求?”
叶长箐宛然一笑。
“面对一个能够随时窥测天机的人,我们能拿甚么跟他斗?说甚么一统中原,那都将会是痴人说梦。”洛子扬毫不避讳地对叶长箐说道。
洛子扬翻开配房的门时刚好叶长箐去开配房的窗户。
“柳长风刺杀我,你就那么想救他?”
“既然长侯国已经被支出国土,何不先从长侯国的墨痕动手?”
洛子扬抬眸怔怔看了叶长箐一眼,“好,我叫人拿棋过来。”
“你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时候有那么首要吗?”
“戌时这才畴昔,那里晚了,叶大哥还在跟凛夜女人谈天,胖华子都还鄙人面闹呢!”
“跟皇上说墨痕的事他也不会承诺吗?”叶长箐游移半晌才想到最首要的事,“莫非……你没有将夔石的事情奉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