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皇宫看看。”少轩说。
“老迈,我方才和群殃哥从后山采药返来,累成狗了还得摆架式给你看。”小虫子辩驳。
“你懂甚么,这我爹发明的,上头有些虫子,我爹也有一块,只要他在那边用他那只药笔写点东西,我这边的虫子就会吃出那字的形状。”陆群殃仍然找着布上的陈迹。
“本来他叫上哑仆和叶游姐的,但是他们不鸟他,只得带我了。”小虫子放下刀,仿佛感觉
“少轩,我明天就走。”陆群殃深呼一口气,像是做了严峻决定,“我要去救我爹!”
但还是掩实口鼻潜进厨房,浓烟呛鼻,不一会儿柯少轩就感受踩到了柔嫩的物体。
“少轩,这字是红的。”陆群殃说着,鼻子竟一抽一抽,“我爹他的笔必然被收了,只能喂血给这虫子。”
“陆哥儿,那是月兔吧。”小虫子撑着腰,改正。
看着他这脸容,少轩估计是一早晨没睡觉。
这时候的厨房,哑仆去打猎垂钓采野菜,叶游前院扫地洗尘,让号称毒公子的陆群殃趁虚而入了。
“轩哥儿,下次也不晓得会不会有下次了,我爹他我也不说不好,但是我不能跑,我得去救他。”陆群殃眼神果断。
少轩乖乖的把桌上燃了一半了的蜡烛拿到,靠近了些,一不谨慎倒是差点烧掉了那贵重的函件,少轩骂道:“你这家伙,烧掉了我可赔不起!” 但陆群殃没在乎,仿佛俄然痴了普通。
少轩不知说甚么话。
小虫子咧嘴哂笑,不美意义地把头埋在碗里快速扒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