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大爷的,书法!风轻歌浑身一抖,几乎吓尿了,现在的她恨不得把本身的手砍下来,安上贺兰博的手,书法啊,她这手握着羊毫都抖,如何写啊!
“嘿,你终究出去了。来,第二关的考题。”贺兰博伸手勾住风轻歌的肩膀,嘿嘿一笑。
翻开手中的春联,风轻歌更是愁闷了。一旁的贺兰博伸长了脑袋盯着风轻歌手中的春联,不由地噗哧笑道:“天啦,你第一个日,第二个牛屎,第三个就变成狗牙了啊!”
第三关里的人就更加的少了,并且题目也变得不一样了,在那树干上,挂着的祈福带增加,零零散散,大抵只要二十个摆布,两边的祈福带加在一起也不过四十个。
“……答复精确!”劈面的人相称无语,但也无可何如,直接把这出题的人骂了个半死,这是哪个牲口出的题目,这么诡异,不带如许骂人的。
“看到了吧,春联选你,不能换选题,答出来就为过关!”贺兰博都快崩溃了,看着祈福带上写的春联,嘴角不由地一抽:“我去他大爷的,这甚么春联啊!长长长长长长长!”
风轻歌则是一怔,苦声笑道:“大哥,我拿的考题上就一个日字,不是骂你啊。日字的答案是,畔。田字一半则为日,不晓得对吗?”
只不过可骇的是,这四周的人都静悄悄的,一个个低头深思,看着祈福带,有的将祈福带贴在铁门上,迎来的倒是一句答复弊端,被重新拉了出去。
“上一关简朴,这一关就不一样了。你看看,这是猜成语了。”贺兰博将手中的祈福带递了出去。
“……”风轻歌白了贺兰博一眼,伸手从朝阳树上取下一根祈福带,倒是嘴角狠狠地一抽。
“答复精确,下次别日牛拉屎了。”劈面的人吐槽道。
哭丧着脸,贺兰博指着火线的春联说道:“并且,按照之前朝阳宗门的干系,这一关不是你找春联,而是春联找你!”
摇了点头,贺兰博摆着一张苦瓜脸,一把抓住风轻歌,哀嚎道:“我的风二水啊,你别这么聪慧了好吗!如果我获得的动静是真的,那就意味着下一关是书法啊,你的那狗爬字,我估计会直接被打回第一关的啊!”
“这是我的祈福带,本日三,明日四。”贺兰博有些愁闷,怒声道:“这是说我不三不四么,还今儿三明儿四的!这类题目,甚么人出的,真是不要脸!连人家的隐私都爆了出来,真是的。”
“饺子露馅?”
“脚踩牛屎……”伸手将祈福带贴在铁门上,风轻歌晓得劈面的人早已经愁闷到死了,她轻咳一声,淡淡的说道:“一塌胡涂。”
噗!看到祈福带上所写的东西,贺兰博猛地一拍大腿,哈哈大笑道:“我去,风二水还真有你的啊,刚才一个日,现在又是脚踩牛屎,要不我找坨屎来你踩踩,然后朝着宗门的铁门上一涂,说不定,咔的一下,直接就过关了呢!”
“噗!”这题目,似曾了解啊!风轻歌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碰到如许的题目,不由地看着上面的春联,要对出来嘛,实在也是很简朴的。
一旁的贺兰博更是满身炸毛,挑眉说道:“干吗,你此次不会又抽了一个操吧?”刚才风轻歌抽了个日,现在抽出其他的题目,贺兰博也不见得奇特了。
“春联?如何,你不可?”风轻歌轻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