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珵看着对峙的两人,眼神凝起,剑锋稍稍一转,这时一道身影挡在他面前。
看到这个环境,文笙一边快速后退一边不竭的挥着剑,却仍然有讹夺的剑罡打在身上。
柳叒子在此空挡站稳身形,一道锋利的剑气刮的面皮生疼,他反手抓住斐子言的剑,一掌打向他的胸口。
她手掌一拍剑柄,对体内粉碎毫无禁止的内力俄然如听参军令的兵士,一往无前的冲向劈面的柳叒子。
不过转眼之间,黑剑已经来到他咽喉,就在这时,周清俄然展开眼睛,只听‘叮’的一声,黑剑已被打落在地上。
吴珵内力一震,摆脱他的手掌,大步向柳叒子走去,斐子言正欲追去,这时一旁的青衣人齐齐现在他的面前,面色庄严,很有一声令下就将他捆绑起来的架式。
文笙暗道一声可惜,不然这一剑就能要了他的老命。
她连后退数步躲过,却未曾想到那黑剑俄然一转方向对着正在调息的周清爆射而去,她想要禁止却已经来不及。
斐子言也立即跟了上去,三人呈三角形把柳叒子包抄起来。
就在吴珵拔剑之时,柳叒子嘴角流出一缕鲜血,身形如同枪弹普通飞速后退撞在一处碎石堆上。
柳叒子对着文笙隔空连挥数剑,一道道肉眼可见的凝实剑罡劈面而来,密密麻麻毫无裂缝可言。
文笙把内力全数凝集在手中,罡气包裹着邯邛剑,不过眨眼间剑罡已经近在脸前。
两人碰撞在一起,一股强大的内力从剑尖强势冲去体内粉碎绞杀,文笙痛的五官扭曲,嘴角不竭溢出鲜血出来。
柳叒子撞的胸口气血翻滚,脑袋发晕,还将来得及调剂,俄然一阵心惊肉跳,想也不想顿时向一旁滚去。
文笙节节败退,身上已然负伤,可眼中却不见半分松弛寂然。
想到此她收起剑来纵身一跳,来到距她比来的树上分开它的进犯范围圈。
印入视线的是文笙一脸肃杀的面孔。
只要亲身面对柳叒子才会感遭到他的刁悍,吴珵和斐子言使出本身最对劲的剑招,也不过让他有所狼狈,可却没法伤他。
他向前一步,双手不竭变更掐诀,袖中黄豆似有生命般漂泊在空中,就在他最后一个手势结束,黄豆俄然像脱枪而出的枪弹普通对着文笙爆射而去。
柳叒子站起家来,看也不看手臂上的伤,正极剑在手,周身迸收回无尽剑意,苍苍白发无风主动,文笙没出处的感到一股压迫感。
周清双目直视着柳叒子半晌,举起剑的手缓缓放下,他苦涩一笑,不表言语。
文笙一跃而起,右手发力,就要向还未站稳身形的柳叒子扫去,俄然斐子言呈现在她的进犯范围内对柳叒子刺去,她赶紧收回杀招。
他本就身受内伤,加上连番战役体内的内力本就耗损很多,方才和文笙比拼内力本来一力压抑着她,可这时他的内伤俄然残虐,被文笙抢了先机。
“斐子言,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