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看到一名筑基小子独个儿袖手旁观,倒是也惊奇了一下,不再留意。死只是迟早的事儿,至于他偷闲,关我鸟事儿?
暴起威压之下,一个个不由都缓了下来。
咦?石上金丹妖修猛地心底一动,霍地扭头直盯过来。
“休走!纳命来!”刘玉堂一声疾呼,率众急追而上!
场上妖修经此一幕,眼睁睁看着一名金丹修士只出一道监禁,就此死亡,哪儿另故意再战。“嗖嗖”奔驰奔散。
竟然有了动静,却把灵剑收了?轻哼一声,复转过眼去。
嗯?那金丹修士略一皱眉,扫过一眼。
仅此足矣,场中六山与乾元的一干人,各个心中如坠巨石,那里另有方才那股冲天战意,不知不觉已是缩手缩脚。场中本来了然,已呈一边倾倒的局势,竟然又自对峙下来,胶着不清。
只是往这里一站,连手都不消出,场中世人已是乱了心神。有那样一个在头顶立了,如何都是放不开手脚。利刃悬顶,命格黯然,如此,这厮恐怕真就不消再动,天然就将一众捂死在这儿。
场中之人,都自未动。直直看着这惊奇一幕。
场中两阵人马被这突来的一去一回恍得,摸不着脑筋,不觉都住了手。连那石上金丹妖修也是一个愣然,这是何意?
人族修士,向来自求安闲稳妥,若不是存亡存亡,短长极重,更是连相扶之心都没有。
即便六山烧坏了脑袋,为了此事慎重其事,大不了罢手就走便是,主动全在我手。只是惦记惦记,你又能奈我何?
心底莫名一惊,顷刻提气。忽地,威压复兴!一道监禁凝了,直朝聂不平打来。
低头看看本身身子,肃立一会儿,悄悄将手中灵剑收了,置入怀中。
打去吧。
这?如此奇特!那金丹妖修立在石上,只是直视,竟然不动?这是做甚么!
看李飞白来去仓促,转眼倒回立定,金丹修士一个恍神,正欲再抬手补上一击,突地心中一颤,止不住浑身汗毛倒竖!不好,何意如此凌厉透心!
正值测度之际,只听得“通”地一声,倒是从场别传来?世人循声,只见聂不平被那监禁法力一击而中,莫说抵挡,底子就如风中柳絮,何必监禁?被那一股法力来势一冲,马上倒飞而起,扑倒地上,没有一点动静!
渐渐,渐渐,那剑垂垂游至石上。
空中,“唔!”地一声闷喝。御起的修士未及触剑,臂断,跌落!
“通”地一声,好像一声惊鼓,震醒世人。
谁会推测此地竟然会来一名金丹妖修。
哼哼,摸索?摸索就不是战吗?若不一战就将你吃得死死,让你心惊,又怎能乱你阵脚,占尽先机。如许才成心机。
“聂兄!”李飞白一看,顿时冒出一身急汗。丢下前面不管,直直奔驰而来。怎会如此!那金丹妖修一向无有行动,怎会莫名其妙冲着聂不平先下了杀手!
那柄灵剑,兀自缓缓游着。近,又近,进了丹田,穿了金丹,透体,在空中一顿,突地变得灵动非常,快速御回,落入聂不平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