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莫闲坐了一会儿,道:“孙道兄,你刚才见过我师兄了?”
滕姓修行者叹道:“韩道友,此举无异于掩耳盗铃,更是引发孙化成恶感,我担忧银剑门今后招来横祸。”
韩德面色一沉,道:“孙道友,你这是在威胁我?我银剑门已经公开承诺祁家凭借,如果在我地盘上一旦祁家出事,我银剑门的脸面安在?你觉得我会听任不管么?即便我三位太上长老已经殒身,你觉得我银剑门十万修行者是茹素的?我银剑门倒是不能在我手里甘受此辱。我劝孙道友还是化兵戈为财宝吧?同时我警告你,现在你在这里是客,我天然待你若上宾;如果你敢动我地盘上一草一木,你将为我包含银剑门在内十大门派结合访拿。”
滕姓修行者点头道:“我们还是拭目以待吧。”
这时远山暗处人影憧憧,他仿佛早已晓得似的,甩袖丢出铁背蜈蚣,拜了拜,道:“毒前辈,那三位鬼鬼祟祟的人交与你措置,最好连渣都不剩下一点儿,让韩德吃个闷亏,明知是我孙化成做的,倒是说不出来。”
两人一时之间并无说话相同,见惯如许场面的韩德端了面前的杯子啜了一口茶,道:“刚才丁长老说你有首要的事找我,不知何事?”
韩德面色微变,但是考虑孙化成凭一己之力一夜之间灭杀祁家满门,必然有过人之处,倒也不好等闲获咎,见孙化成不肯答复客卿长老之事,因而东一句西一句,又聊了几句,便不欢而散。
韩德笑道:“滕道友,你与我同阶,也是结丹前期大美满境地修为,莫非怕他戋戋结丹中期修为的修行者,何况他现在身份不过是一散修罢了,你出身漂泊大陆,莫非是帮姓孙的说话?”
孙化成点头道:“确是如此,先前曾几次成为别人记名弟子,但是毕竟是有缘无份,最后一次成为记名弟子应当是数十年前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