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你,怪不得…怪不得!”
那位二十八年前在暴动海上,陨落于天妖朱厌之手的太阴圣女?
“当初前去暴动海之前,神瑛师叔暗里给了我一把神刀,说是嫦汐祖师留下的宝贝,我也是靠着这把刀,才气挡下朱厌四招而没有被打死的!”
“能得师尊教诲,实乃长辈之大幸。”姜润月慨叹道。
“既然如此,长辈恭敬不如从命!”
姜润月笑了笑,却没有说甚么。
“哈哈哈哈~”
岐伯深深看着她,叹道:“便是老朽也不敢轻言,能抵挡天妖强者一招半式,你已经做得很好啦!”
“长辈病笃之际,承蒙一名前辈施救,这些年一向在极北之地疗摄生息,直至日前伤势病愈,方才分开北极返回东天洲。”
“长辈才疏学浅、道行尚低,实难接受前辈谬赞!”她低声说道。
“老朽手上有一卷天赋图,乃是祖上传下来的希世珍宝,可惜数万年来一向无人能参悟胜利,广寒师侄你如果闲来无事的话,无妨再多逗留一段光阴!”
姜润月、马澜等人闻言,皆是双目圆睁,竟然有如此不为人知的秘辛?
就在她告别时,岐伯却拦住了她。
这公道吗?
“广寒师侄,这些年你去了那边?缘何一向未归太阴教?”
“前辈果然短长非常,且法眼如炬,一眼便看破了长辈的修为。”
“老夫既言你当得起,那便是当得起!”岐伯放声大笑着道。
没体例论辈分啊!
岐伯笑呵呵的看向姜润月。
此时,姜润月亦面露惊色。
“当年我确切碰到了那只猴子,也差一点就死在他手里。”
马澜三人都有点懵,二者相差一个大境地,还能硬抗对方四招而不死?
“救你的那位前辈,应当是天狐一族的圣女,涂山氏的小公主涂山翎吧?”
若非涂山翎互助,她想冲要破元神桎梏,凝练顶上三花修成地仙之境,恐不知尚需多少光阴。
一老一少垂垂成了忘年至好。
“抵挡天妖朱厌…四招?”
“广寒师侄,你对当前局势有何高见?”
姜润月傲然说道:“祖师当年能一人一刀,打遍天下无敌手,长辈又何尝不能效仿一遍?”
马澜、邹琰等三位岐伯亲传弟子,固然对此满心恋慕,但出于对自家教员的尊敬,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妒忌之意。
姜润月:“……”
她半真半假的说道。
“那你也了不得啊!”
“广寒师…师姐,您当年不是…”
俗话说:人老精、鬼老灵。
归墟之行过分古怪,重新到尾让人摸不着脑筋,她只能将其深藏于心底,不敢对任何人提起。
虽是初度相见,他对姜润月却非常赞美,不但赏识其天赋异禀,更看重其处世之道,以及那深藏不露的傲骨。
姜润月张了张嘴,先前的凌厉与傲岸尽敛,神采间透暴露些许不天然。
“你倒是运气颇好,那涂山氏的公主,被嫦汐仙子封禁在灭亡绝域,已然存活万年之久,其修为已然超出天瑶池!”
岐伯乌黑的寿眉微微上扬,如同风中摇摆的柳枝,温润如玉的双眸中包含着一丝如有若无的笑意,又道:“你莫非就不怕他们再次联手,给你设下圈套吗?”
岐伯话锋一转,俄然问道:“万古大劫如澎湃波澜,日趋逼近,北洲妖族、西洲佛门和南洲魔门近些年来蠢蠢欲动,对东天洲这块膏腴之地虎视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