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徽州西境也是在大宋境内啊,这周遭百里为何如此萧瑟?”
二人言罢,酒水一口饮尽,又将碗重重摔在地上,以彰显决计。古青长苏子沐一岁,便做了义兄。恰是双英始义结,自有紫气东南飞,岂知期年再聚会,又是江湖动乱时。
古青将两匹马拴在庙旁,又在四周拾了些枯树枝,苏子沐则在破庙内清算了一处洁净的处所,充足两人临时歇歇脚,此时天气已至傍晚。古青昂首望了眼堂中的关公像,如有所思,好一会儿说道:“子沐,你看当着这关老爷面前,你我正式结拜为兄弟如何?”“好啊!承蒙大哥看得起,小弟正有此意啊!”苏子沐一跃而起,镇静地叫道。“既为兄弟,今后你我之间便不必如此拘礼了。”“好!听大哥的便是。”说罢二人上前,齐给关公上了柱香,而后退到三步外跪下,手中皆盛了碗酒,齐声朗道:
“我也感觉奇特,徽州乃是傍江而生,可谓天府之土,这里理应非常敷裕才是,可你我行数十里竟不见一处人家,真是怪哉。”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光阴已近四月,恰是洛阳牡丹欲放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