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走后,金陵城又热烈开来,街上人较着多了好多,也不再充盈着严峻氛围,百姓随便上街,商贩大胆叫卖……
“才十二……”
大明是两京制,太宗迁都以后,政治中间随之北移,可南直隶的班底仍完整保存了下来,且享用必然的行政权力。
实在,国库里的钱也是天子的,不是说入了国库,皇上就没法取用了,更不是钱入了国库,就成文官个人的了。
百姓之家都有本账,何况是一个国度?
对此,群臣倒是不架空,乃至另有些高兴,他们也都感觉老朱家的这些个藩王宗室……过于安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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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禄永额顺利出台,诸王惊怒交集,气急废弛,然,京中君臣沆瀣一气,又有宁王惨状在前,他们还真不敢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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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朱厚照轻叹了句,道:“过两日办庆功宴,宴后我便回京了,你要不要一起?”
官府管控一下松垮很多,统统人都放松好多。
王守仁点头:“那我就叨扰了。”
“甚么时候这么客气了?”李青打趣,“罚酒罚酒……”
恩赏完将士,张永也返来了,汇报了个让朱厚照震惊的动静。
时候邻近中秋,王守仁带着多量量的金银财宝前来复旨。
“是,是的。”张永恭声道,“奴婢去的时候,兴王爷已经薨了半个多月了,估摸着京师朝廷已经派人来通禀皇上了,用不几日就到了……皇上,您……如何了?”
“都十三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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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却道:“正因为小,才不会被藩王思惟所束缚,真若让一个妄图享用的藩王上位……宁王你也看到了,这还是有野心当天子的……小有小的好处,可塑性更大!”
宁王造反的事情闹得很大,不过停歇得也挺快,天子刚走,热度便降了下去,就连茶余饭后拿来当谈资都过期了……
“休要还价还价!”
李青安步在街上,看侧重又规复败坏与热烈,愁闷的表情稍稍好了些。
“明白日的锁甚么门?”李青侧过身去,“传闻宁王的财产已运送过来,你也该归去了吧?”
朝廷派了人来走流程,丧葬用品、用度……规格不减。
京师,朱厚照一返来,群臣便闹腾起来了,好似要拿唾沫星子淹死他。
“几年啊?”
固然宁王这些年大把撒钱,可产业仍不是所谓立天子刘瑾能比的,多达一千余万两之巨,还不包含田产。
兴王府。
“随时欢迎。”王守仁含笑点头,“对了,皇上他此次……没甚么非常吧?”
走公账的话,言官能骂的天子狗血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