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爱卿来,所为何事啊?”朱祁钰问。
一看于谦就憋着坏。
然,跟着战事的减少,内政的生长,文官还是不成停止的生长敏捷;
朱祁钰笑笑:“石亨听封!”
“……”
李青起了个大早,但到奉天殿时,还是晚了些,前脚刚到,后脚朱祁钰就来了。
“海上贸易带来的好处,是国度生长的首要依仗。”李青道,“昔日太宗那般丰功伟绩,离不开陆地贸易。”
于谦怔了一下,拱手称是,缓缓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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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李青这个煞星也在,凡是李青出马,他们就式微过好。
而实施的难度,也远没有李青说的那么轻松。
李青在庙堂这么多年,对大明政治的了解和见地,无人能出其右,他讲的非常透辟,朱祁钰也听的格外当真。
“……不是动刑,臣的意义是,他们不会放着好好的官儿不做,去请辞的。”李青有些无语,“他们嘴上抱怨,内心抱怨,但又有几人舍得十年寒窗,又摸爬滚打多年得来的官位?”
“嗯,有事理。”朱祁钰几次点头,“不过,文官定不甘心如此,朕初掌大宝,万一他们都不好好干活,亦或撂挑子,到头来受影响的还是大明江山。”
“臣伸谢圣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