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主如果四人不敢还手。
不但是襄王朱瞻墡,其他三个藩王也式微下,一打四,碾压式的暴揍。
“老子跟你拼了。”朱权发作了,一把推开锦衣卫,大吼:“谁敢拿我?!”
“宁王爷。”朱瞻基语气冷酷起来,“岂不闻:畜马乘不察于鸡豚;伐冰之家不畜牛羊;百乘之家不畜剥削之臣;与其有剥削之臣,宁有盗臣?
朱瞻基笑了笑:“你们选那条路?”
“宁王。”一向沉默的李青说话了,“识时务者为豪杰,现在可不是太祖那会儿了,你还是认清近况为好,不为你想,也为你的子孙想想。”
“啪——!”
朱瞻基起家上前,甩手又是一巴掌,还是只打一面,接着,拳脚并用。
“谁敢?”
“朱瞻基,你休要张狂!”朱权破大防,“我倒要看看,你能奈我何?”
“太子殿下,臣弟到底……那里错了呀?”朱瞻墡捂着脸,带着哭腔说。
不过,其他几王却恍若未觉,天真的他们还在吃瓜,底子没认识到题目的严峻性。
襄王朱瞻墡几人都傻了,连老资格的宁王都拿下了,他们还能好吗?
正在叫屈的四人一滞,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另有得选?
“朝廷给你的俸禄不敷使吗?”朱瞻基寒声道:“那为何还要与民争利?”
好歹是兄弟,固然不是一个娘生的,但多少有些豪情。
三王各挨一拳,一个个眼冒金星,又委曲,又愤激。
“不过如许一来,富绅成了收益最大者。”朱瞻基忧愁道,“今后少不得还是会滋长败北,官绅一家。”
顿了顿,“我已获得了父皇授意,明儿就以他的名义下圣喻,藩王、勋贵、官员,不得参与海上贸易。”
朱权神采一僵,继而勃然大怒:“不知这是皇上的意义,还是太子擅作主张?”
谁料,朱瞻基却底子不给机遇,直接道:“来人!”
一旁朱权神采阴沉,几近要滴出水来,他固然没被实际打脸,但也差不了多少,明白朱瞻基这是用另一种体例,打他的脸。
“过来!”
其他三人暗骂软骨头,但也明白事情到了这个境地,想赖皮也万难做到,讪讪地点头承认。
朱瞻基瞥了他一眼,悄悄点头。
朱权气得不可,暗骂:这混账,必然是他捣的鬼!
有宁王前车之鉴,几人不敢还价还价,麻溜儿地写包管书。
朱瞻墡一脸懵逼:不是……你跟他抬杠打我干甚?打他呀?!
这一幕,实在出乎他们预感。
“很好。”朱瞻基指了指桌上的笔墨纸砚,“下个包管书,签书画押,今后若犯直接削藩。”
李青懒得跟他掰扯,看向朱瞻基。
懵逼的不但是朱瞻墡,宁王等几人也是一脸板滞,这是咋了?
朱瞻基嘲笑:“来,过来,本太子奉告你。”
“暂不下狱。”朱瞻基叹道:“毕竟是老资格的藩王,且将藩王下狱也轻易引发骚动,先在宫里关着吧。”
朱权神采有些丢脸,他已经有些明白了。
朱权脸上一阵青红,故意辩白,却无从开口。
“你……!”
四人惭愧地低下头,讷讷着说不出话。
朱瞻墡一个激灵,怯怯道:“有,有参与。”
“你敢!?”朱权惊怒道:“我是太祖十七子,你算哪跟葱?”
好一会儿,朱瞻墡复苏过来,委曲道:“太子殿下,臣弟犯了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