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大明天子是不是很爽啊?”
朱厚熜:“……”
“儿臣……”朱载壡有口难言,吭哧半晌,憋出一句:“儿臣知罪。”
病根儿找着了。
李青可算晓得明显没有病的朱厚熜,为何会头疼了。
朱载壡身为太子,自但是然有所耳闻,李青见过他几次,他对李青倒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朱厚熜有些生无可恋,愤激道:“爽吗?”
朱厚熜:“你就是对我有定见,有情感,你对我太辨别对待了。”
“太祖爱好的是成祖!”朱厚熜改正。
朱厚熜呈大字型躺在龙榻上,喃喃道,“说话不算话,说好的既往不咎呢?都是哄人的,你哪有品德啊……”
话到一半,朱厚熜一口气没上来,直挺挺向后倒去。
顿了下,“你爹娘连络,还是孝宗包办的呢,没有孝宗,都不会有你,你爹对孝宗这个大哥,非常恭敬,你别过分了。”
朱载壡赶紧去扶,倒是热脸贴上了冷屁股,“莫挨老子!嘶~”
李青深吸一口气,问:“头还疼吗?”
本日得见,惊为天人。
“仁宗宣宗那会儿,我的根儿就在京师,只不过是顺手而为。”李青说道,“至于宪宗,与其说是教,倒不如说是磨砺,且为期很短,孝宗也很短,武宗……武宗是天赋高,可不是我教的好。”
李青冷冷道:“如有下次,我弄不死你!”
李青道,“我一说他就懂,乃至我不说,他都能贯穿,真没啥干系。”
李青无语。
李青上前两步,一手托着他后背,一手掐人中……
许是压抑了太久,又许是本日被当着外人怒斥,朱载壡头一次顶了嘴,“儿臣没有太子模样,父皇不放心拜托江山,能够另选别人啊,裕王、景王……”
“可为甚么就朕的太子这般不争气?”
单从本日表示来看,这太子的确不如同春秋的‘厚’字堂兄弟,远远不如。
朱厚熜也翻起了白眼,倒是被气的,“那不还是就这个太子不争气?”
李青一恼,朱厚熜反而沉着了。
“小爽……甚么跟甚么啊,我那里是抨击,我不似你,太祖绑我下山,把我当牛马使唤……我早就忘了。”
“宪宗对孝宗也是绝望大过希冀,恨铁不成钢……”
李青赏了他一巴掌,冷哼道,“差未几行了,如果孝宗有别的子嗣,皇位会轮到你这一脉?不说这个,就是你爹听了你这么说他大哥,也得大耳刮子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