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不哭了，啊~”张肮脏把他的头抱在怀里，悄悄拍着他的背，“师父想回道观了，跟师父归去吧。”
“@#%……”
佛像前，李青双手合十，他不识佛，只得在心中虔诚默念：“非论您是佛祖，还是菩萨，但愿您保佑她，保佑她们，永久不受痛苦……”
冬去春来，又是一年。
橘红色的落日披发着温和的光晕，照在他和她的脸上，好美，夸姣……
院里，张肮脏打着拳，时而快如疾风，时而慢如蜗牛，开初李青觉着也就普通，但越看越有感觉可骇。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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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间，他又看到了三个丫头，她们和顺且爱恋地看着他，仿佛在说：
“我也是师父的弟子，这是我应当的。”朱允炆包管，“师兄你去吧，家里有我尽可放心。”
李青抱着婉灵登上栖霞山。
“弟子，弟子……”李青再也忍不住，嚎啕起来，“弟子难受，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