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大人,这第一壶酒天然是您的。”袁其商说完,从壶中倒了酒出来,倒到冷临杯中后,却只要半杯。袁道看着冷临的半杯酒,嘴唇爬动几下,还是只看了一眼便低头不语。
袁其商笑道:“冷大人还不知这冰梅酒的来源吧,要细提及来还是父亲偶尔间得了这么个趣儿,本日必然要尝尝。”袁其商说完,便将碟子里的冰块儿尽数倒入酒壶中,酒壶中早已泡了新奇的梅子。
“要么袁道与阮公私有过节,要么是阮公公看到甚么不该看的,除此以外,对于宫中万贵妃的贴身公公,小事上哪个又敢冒这风险下此毒手!”冷临断言道。婉苏听了冷临提起阮公公,只觉头皮一紧忙低了头。
袁其商听了面有不悦,袁道仍旧低着头,袁任倒是缓慢地看了眼其他几人,随即又沉下眸子不再说话。
“大哥今儿话可真多,常日里对我们可没这么客气。”袁甲没说话,一旁的袁任倒是插嘴,脸上看不出有甚么神采。
“你说,见着阮公公曾经与五少爷说过话?”冷临凝眉问道。
袁甲不再相劝,只是与冷临说些闲话,其他四子间或插几句嘴,袁道比较沉默,想来常日里也不受宠,话起码。袁其商虽也是庶子,但起码是宗子,气势上也是其他几位兄弟比不了的,话也未几,但却叫人不敢轻视。袁甲以仆人自居,禁不住对劲,袁任话起码,只是不断看着世人的神采,怕是个深藏不露的。
杯莫停的说法也是有出处的,传闻侯爷每次聘请朋友到此喝酒,酒酣之时,就要吟诗作对,洒下一片荷叶到水沟里,荷叶漂流到谁的面前停下,谁就必须作诗,不能作诗的人,就要被罚酒。流水出口的位置坐北朝南,普通仆人就坐在这里,水都汇至他的座下,恰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也有聚万人之金进己囊之意。
“他会是凶手吗?”这个案子太庞大,对于婉苏这类菜鸟来讲,实在是超出她才气范围了,开初的婉苏只感觉脑中一团浆糊,待冷临一番讲授才有了个大抵的表面。
“请。”冷临说着,举起酒杯。
冷临悄悄抚摩着扳指,微微勾起嘴角,放走了统统的下人后,这才对婉苏说:“袁道大有题目,我们从他动手。”
杯子较大,壶里剩的酒不敷了,因而另叫人又将酒壶蓄满,斟了第二次才将袁弼的杯子斟满,这才为袁任斟上酒。
“冰块上来了。”袁道留意转头看,重视到下人将冰块取来,便将下人唤到身边。下人将一碟子冰块放到桌案上,这才分开。
“各位少爷,没打搅了你们的兴趣吧?素闻侯府冰梅酒极驰名,冷某也想来凑凑热烈。”冷临不等人通传,吃紧走上杯莫亭,总感觉今晚有事产生,莫不是凶手要现原型了。
“开初各安闲各自的院子里,厥后袁三少爷同袁五少爷不知因何事吵了起来,幸被袁大少爷和袁四少爷劝住。怕侯爷见了病重,四兄弟决定和好,袁大少爷和五少爷还去冰窖叮咛备了冰,说是要喝冰梅酒。”番子当真答复道:“袁五少爷说是冷大人您辛苦了,邀您一同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