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说了些闲话,白薇便红着眼睛出去了。
陈上师已有黯然之色,非常不忍又无法的道:“薇儿,我自幼教诲你,知你是个心气儿高的,资质也好,周家家世普通,那少年,虽是浑厚之人,却性子绵软,终是委曲你了。你若能留在邀月楼,我自是非常欢乐。可你家里,执意让你嫁人。你家里的事,你也心知肚明,你父亲的买卖,这些年都由你长兄接办了,你长兄又到处听你嫡母的。你父亲成心替你寻个繁华些的好人家,无法你嫡母到处禁止,乃至......算了,不提那些,你是个极有主张的,家世又比夫家高,嫁畴昔后必能得夫家恭敬,不至于受了欺负。”
“说到我娘和阿姐,”莲香一边清算起承担,一边说,“明天,我娘探我阿姐的口气,约莫是家里想给她说门婚事,我阿姐就有些恼了,说我娘不该当我面儿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