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之名闻谈笑了笑,说道:“郑兄说的不错!”
郑必远道:“本日与修大官人一见,如梦如幻,修大官人也是利落人,郑某也就直说了!”
“郑兄!”修之名好笑地看着郑必远,然后说道:“现在天气已晚,再急也不在这一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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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几百里上千里的海岸线,那里不能出海?
郑必远的意义,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朝廷海禁,但是不会制止渔民出海!这也就给了一个海商钻空子的机遇。
湖州老王笑道:“用一个没甚么利润的泉州港口来换这满地黄金的慎县商会股分,郑会长你这买卖只赚不亏啊!”
头一转,郑必远看着王大掌柜说道:“王大掌柜,先前订的三十车石灰,没有题目……但是这棉花嘛,却凑不齐!呵呵……王大掌柜的也晓得,这棉花是萧莫才试种不久的,那里有那么高产量?”
“抱愧……”郑必远摇点头,然后说道:“这一见到修大官人,便甚么都忘了!”
郑必远思虑了半晌,然后说道:“修大官人是利落人,郑某也就不支支吾吾的了,这么说吧,不过修大官人看上了郑某名下的甚么财产,郑某都没有二话,能够拿给修大官人抵押!”
湖州老王闻言看了修之名一眼,这个行动也被郑必远看到了,郑必远又笑道:“呵呵……我道王大掌柜的是钱庄的老板,要这石灰嘛……估计是用粉刷墙壁甚么,但是这棉花却一向想不通,本来啊……这真正要棉花的,是修大官人的布庄!”
“不晓得郑兄拿甚么财产来抵押?”
郑必远闻言大喜,然后站起来对修之名说道:“修大官人公然是仗义之人,郑某感激不尽,这就筹办与浙商们会面去!”
修之名闻言嘲笑了一声,说道:“郑兄不是在谈笑吧?朝廷海禁以后,泉州的船埠,还能有甚么买卖?”
修之名想了想,然后说道:“好!就当是郑兄交之名这个朋友了,这造船厂和港口,鄙人就先替郑兄收着,等处理慎县商会的事情再还给郑兄!”
“请……”
以是贩子的酒量一贯很好,比如修之名,再比如……郑必远!
修之名道:“郑兄言重了,之名何德何能?”
修之名面带浅笑,语气平和地说着,但是他的内心却非常地欢畅。{}
这是修之名的表态!
因而郑必远只好咬咬牙,说道:“鄙人在泉州另有两所造船厂,一并拿做抵押,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