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大夫么，换不换当然要你说了算呀？”方玲气呼呼隧道。
“王灿！”李云舒寒着脸道，“你要干吗呢？”
方奎问用不消上夹板、打石膏，王灿就骂道：“我看你的脑袋才要上夹板、打石膏。幸亏方老爷子还是外科权威，却养了你这么一个笨得拉牛屎的孙子。”
薛真真笑道：“我如何感受仿佛没有王灿不会的？”
方奎这才松了口气，心不足悸地拍着胸口说：“这就好，这就好……”
“滚！”王灿抬脚将方奎踹出了房间，又对李云舒和薛真真道，“行了，你们也别担忧了，让她好好地歇息上一晚，明天一准儿活蹦乱跳的。只要不跟人打斗，啥事也不会有！”
方玲瞧着他俩这般，反倒感觉惭愧难安，笑道：“舒儿，我都是自找的。本来就不如赵灵益，还要率性逞强，受伤了也是该死，你如何能怨王灿呢？”又说，“王灿，你别生舒儿的气，要怪就怪我吧！”
校巴启动后，方奎忧忡地问王灿：“师父，方玲她……”见他欲言又止，王灿不耐烦隧道，“有屁不放！”他唉地叹了一声，轻声问道，“她阿谁……不会有甚么大碍吧，我是说练武方面？”
李云舒见王灿绷着脸不语，便觉得语气太重刺着了他，颇觉歉然，柔声道：“实在我也不是怪你……”话没说完，王灿就嘿嘿地嘲笑道，“是啊，方玲皮娇肉贵，受不得半点伤害。我他妈就是贱人贱骨头，死了也该死！”固然脸寒得像结了冰，但心下却甚是悲怆，暗笑道，“说甚么喜好我，实在还是把她的朋友看得远比我首要。哼，哼哼……想来我如果死了，她顶多流几滴泪也就把我给忘到脑后了吧？”越想越是难受，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堪堪就要滚出来，他只得将脸扭到一旁，假装看内里的风景来粉饰。
王灿苦笑道：“这他妈不是难为我么？总得给你找个处所治伤呀！”
李云舒忙问如何回事，薛真真抢上来怨她不该行动太大，王灿却哈哈大笑，说该死她刻苦头。
方玲强忍着疼痛骂道：“姑奶奶还没死呢，你号哪家子的丧呀！”
王灿也骂道：“哭个屁，快去买瓶冰冻的矿泉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