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志豪支起家来,正视着王灿道:“除非你有特别合法的来由,不然……免谈!”
王灿一愣,暗道:“是啊,我拿她们撒甚么气?”可不晓得为甚么,总感觉夹在她俩中间实在是憋得慌,越想,心中的肝火就越按捺不住。但为了不落下‘莫名其妙’的骂名,就认当真真在字条上写道:我真的有事,没空。对不起!
不料女郎真像玩变脸似的,满脸的青靛俄然又消逝了,泛动起了成熟女人特有的娇媚风情,扑嗤一声笑道:“你觉得我活力了,对吗?我偏不,我让你焦急去!”狠狠地冲王灿抛了一个极具某种意味的媚眼,扔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风也似地走了。
王灿吓得差点回身就逃了。
他可真是受够了,再不想多忍一节课,怒冲冲地来到办公室找到郭志豪,问:“郭教员,你为甚么……阿谁调我坐位呀?”
王灿敢打赌,他活了18岁,绝对没有见过这么壮观的双峰,这么诱人的身材,这么乌黑肌肤,这么引诱人的走姿……的确就是要销人魂、夺魂、吸尽人的精气神的架式,让他恨不得连命都不要,只求能跟她……可待瞧清女郎的脸蓝如青靛,密密麻麻地覆着鱼鳞似的甲片,还泛着钻石般的光芒后,浑像活见了鬼,腿肚子猛地一抽,差点当场跌倒。销魂、夺魂、吸精的动机全他妈不知被吓到哪个旮旯里藏了起来,仿佛向来就没呈现过。
王灿情知说不动了,恶声恶气地说了声:“没有!”扭身就走了。
薛真真微哼一声,又写道:必须去,舒儿和我有话跟你说!推了过来。
“是吗?转头我会找她们说话的!”
“谁他妈晓得呢?”王灿掀了桌子就往外冲。
“小弟弟,姐姐标致吗?”女郎像逗玩三岁孩童似的,竟然捏揉起了王灿的脸颊,满脸的爱不释手之色。
王灿是个典范的吃软不吃硬的烈货,见女郎发作,他也作好了针锋相对的筹办。
吃了早餐,方奎已经帮着把坐位调剂结束。
王灿满心恶汗,双眼马桶刷子似地在女郎傲人的身材上趟来趟去,悄悄感慨道:“上天公然是公允的,给了你身材就不会给你面庞,不然多少男人得被你迷死呀……”正想敷衍几句话,便见女郎脸上的青靛之色敏捷褪却,一张精美得无可挑衅,成熟中透着十二分娇媚的脸变把戏似地闪现在了他的面前。
“放学期开学?”王灿气得差点骂娘,圆瞪着眼道,“别呀,郭教员,就明天吧,我求你了,行不?”
女郎的神采刷地变回了青靛,大厅里的气温蓦地降到了零下,哈气成霜。
特别合法的来由?
放学后,王灿都不消找来由开溜,因为有人找到黉舍来了。
当听到保安慎重其事地来告诉他有人找时,王灿特迷惑,暗说:“谁会找到黉舍来呢?”到了门卫室一瞧,不就是方仲信的部下么?HGPC的法律者!
刚进正楼,便见两座珠穆朗玛似的傲人双峰打从前面转出,接着便是一具裹在玄色皮质紧身衣里的曼妙身躯。双腿套着过膝的玄色长靴,暴露在外的大腿和腰身浑圆紧致,乌黑得晃眼。跟着行动的起伏,澎湃的乳波好似要从皮衣里泛动而出,扯得人是眼疼、心疼、蛋更疼。
王灿,放学后一起去村落基用饭?
别的班传闻王灿坐拥双美,成绩了无上‘艳福’,纷繁跑来围观。除了啧啧的感慨以外,一个个的还说:“如果老子能在这个位置坐上哪怕一节课,死了也心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