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玄贞吓得不轻，刚端到手里的杯子失手跌在地上打得粉碎，失声惊呼道：“他们……真的来找你了？谁？找你的是谁？”
“这是神武科技的尝试室，并且就在神武科技园！”
“不，不会是梁显说的！”王灿像神经庞杂了，提出了题目，随便就将题目否定了，实在让人不能明白他到底在想甚么。“梁显身份职位寒微，固然代表了神武科技，但却只要履行之权，而无决策之权，这话必定是有人授意他说的！”
“是他？”安玄贞较着松了口气，“没有别人了？”
“神武科技向来都是以天朝基因工程界老迈自居，他们所说的窝里斗明显是在奉劝你不要内哄。另一层意义不过是奉告你，合则两利，斗则两败――他们是向你认输了！”说到这里，安玄贞也被本身得出的结论吓了一跳，惊声叫道，“他们如何能够认输？”
“为甚么不承认？”王灿道，“以启扬生物现在的气力，非论承不承认，都当不起神武科技尽力一击，与其躲躲闪闪，还不如光亮正大的承认呢。再说，以他们的谍报刺探才气，不成能不晓得是我在拆台。”
“同来的有四个，都不熟谙，但都是综合气力不低于四星的异能者。”
王灿不徐不急隧道：“你有没有感觉很熟谙？”
“你不承认是一回事，承认了又是另一回事。不承认，他们没法拿你当仇敌打击，因为他们是神武科技，是基因工程界的三鼎甲；但你承认了就是别的一回事了，承认了他们便能够光亮正大地拿你当仇敌，非论用甚么手腕都不算过分。这点你有想过吗？”
“标准的基因工程尝试室，细节安插上略有些辨别罢了。”安玄贞说。
“除了这两个题目，他们再没说别的了？”
“你是说，梁显问你能不能不要窝里斗这个题目？”
王灿见安玄贞淡然自如，一点担忧的意义都没有，不由嘲笑道：“你就不感觉有题目？”
安玄贞再舒了口气，淡然地问道：“梁显都跟你说甚么了？”
“神武科技？”安玄贞还是不能信赖，“他们找你了？”他的音量也一下子提得老高，踌躇未变声的少年般锋利刺耳。
王灿拿出梁显留下的投影仪道：“这个！”
堂堂神武科技，基因工程界三鼎甲，员工数十万，坐拥十多万亿资产，岂会向一个只要戋戋数十名员工，资产不过千亿的新丁认输？实在在匪夷所思，令人不能置信。
“神武科技找来了……”王灿说完，仿佛被抽去了脊椎骨，一下子瘫在了椅子里。
王灿踌躇了一下，方道：“有！”
这也是王灿久思不得其解的启事。
“你如何答复的？”
王灿没说话，但目光幽冷得如同深涧里的坚冰。
“甚么？”安玄玄骇然，失声问道，“你是说……我明白了，他们是在警告你！不，不是警告，他们是在奉告你：他们已经晓得你是谁，晓得你为甚么要背后动手搞整他们――窝里斗，本来是这个意义。好，好呀，这内里的谜藏得可真深，普通人断难猜得出来。”
“那你又是如何筹算的？”
“问了我两个题目。第一是启扬生物的幕后老板是不是我。第二问我能不能不要窝里斗！”
“本来就是他们。只是我吃不透‘窝里斗’仨字是甚么意义！”
“甚么？”安玄贞的声音大得连他本身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