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迈微微点头,心下畅快,不过还是摆出别人欠他万二八千的模样。
老迈方才说完,袖口又被刚才阿谁挨了两记暴栗的男人拉了一拉,“老迈,人家只来了一小我,是不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啊?”
“你特么敢威胁我,这十里八村的,老子就是王!”山贼头头扬起拳头,满目凶恶,作势就要将面前喋喋不休的家伙暴打一顿。
为首的山贼捏得骨节嘎吱作响,瞋目而视,谁知齐大仙竟是瞧也不瞧对方,径直掰起手指快速拨弄,很快便一拍脑门,腔调斗转直下。
齐大仙伸出两根指头,便将那山贼头头攥紧的拳头给扒开,看似涓滴没有发力,实则暗劲暴涌,那山贼头头涨得一脸通红,竟然在暗劲角力之下输给了对方,并且对方脸不红气不喘,不但如此,这个家伙仿佛还看清楚了本身这帮人的秘闻,心头已经掀起惊涛骇浪。
——卧槽,这家伙是个明白人,识时务者为豪杰,看来此次不消动武就能拿下。
“老迈,这家伙真的是来和我们构和的?”站在老迈身侧的男人不由有些思疑。
“这些家伙应当是碰到了甚么难事,不得不劫道做山贼。”
“大仙神机奇谋,我们服了。”
“都特么给老子站稳了,腿别颤抖,你们记清楚了,现在,你们是堂堂正正的山贼,山贼,就要有个山贼的气质!”
齐大仙想到本身遭受,面上很有怜悯之色。
土行孙率先下车,拍了拍齐大仙的肩膀,探到他耳畔暗笑道,“大仙儿,这些凶神恶煞的人,被你几句话就说得放下屠刀,皈依我佛了?佩服佩服。”
齐大仙儿一起也老迈不端庄,踢着桥上的石子,看石子溅落河谷卷起一圈圈波纹,看胡蝶分开桥边的野花,看飞鸟横空掠过,这一不过百米的桥,硬生生的被他走成了‘万里长城’。
土行孙吧齐大仙拉到一侧,又转头看了看伏地膜拜的世人,低语道:“难不成大仙想要脱手援助?我们现在可也还算是流亡者的身份。”
他一把抢过垂熟行上的扩音器,清了清嗓子,以尖细的声音说道:“喂,隔壁的蜜斯姐,小哥哥们,我们只求财,不杀人,不劫色,放心大胆的把车开过来,绝对不会有甚么落石、大树横道、弓箭服侍……”
——这家伙有些门道。
齐大仙把扛着火箭筒的柳钰摁回了坐位上,单独一人,举头阔步地走上了面前这条高出河面、仅容一车通行的桥。
“不过嘛~”齐大仙一个转折,俄然让身前的男人警戒起来,“豪杰莫慌,豪杰莫慌,我看诸位双眉低垂,眼睑极重,口苔泛白,额间隐有黑气覆盖,只怕是有血光之灾啊。”
“不好不好,哪是甚么血光之灾,而是监狱之灾。”
而此时,百米开外的大巴车上,柳钰和世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柳钰和土行孙几次点头,只见那齐大仙儿转头朝他们挥了挥手,柳钰这才燃烧启动把车开过高出河面的大桥,于众山贼面前停稳。
“对,血光之灾。”世人应和。
幸亏齐大仙儿在抬头张望了一下横亘在头顶的崇山峻岭、层峦叠嶂以后,倒是加快了脚程,笑嘻嘻的来到一众山贼的面前。
齐大仙此话一出,包含山贼头头在内都慌了。
“我去,大仙儿难不成是给他们卜了一挂,让他们熟谙到获咎大仙但是要倒大霉的吧?”
这个家伙话音未落,便挨了老迈一记暴栗,疼得他直跳脚,手中的扩音器也被老迈夺了去,而后又是一记暴栗落在此人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