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泊梁山,聚义厅,济济一堂。
“混账!你我都是兄弟,说的都是甚么混账话,还不给我坐下,刘唐,你这酒今后少吃一些,不要胡胡说话了!”晁盖怒极,径直呵叱起来。
若不是晁盖仗义疏财,大把的金银撒下,拉拢了民气,只怕早就有所变故了。
三阮兄弟自是坐下,那刘唐也只好坐下。
当然那王伦气度局促,但到底也是大头领,在位时或许并不被人看重,可这被人杀死夺位后,又都是晁盖一帮新人上位,倒也惹得很多人惦记取王伦来。
晁盖哈哈一笑:“如果官军来了,何必召开如此嘉会,直接杀畴昔就是,倒是智囊说克日有些传言,说与众位兄弟听听!智囊,有请吧。”
只是情势逼人,没法发作罢了。
世人见他是晁盖的亲信,又是第五把交椅的高位,自是嘴上不说,内心没几个看得起的。
刘唐冷冷一笑,径直嘲笑起来:“不过是个土财主罢了,还叫甚么忠义,我呸!对了,阮小五,你这话,仿佛是不甘心上梁山啊,怎地,跟了我大哥,你不平气啊!”
听闻了赤发鬼刘唐的话语,三阮兄弟只是冷哼一笑,呵呵一笑,心中鄙夷,嘴上却不说。
若不是刘唐是步军,而他们是水军,相互并无直接的好处干系,像刘唐这厮的操行,早就被三阮丢进水里去了。
那刘唐顿时跳了起来:“这有甚么打紧,哥哥,不如让我刘唐去那狗屁忠义庄闹上一闹,也好叫他们晓得我梁山豪杰的威风。”
便是三阮兄弟也是一样。
智多星吴用浅笑着站了起来,挥了挥手中的扇子,自从被任命为梁山智囊以后,他的铁链就不晓得去了那里,不离手上的则是一把羽扇,也不管现在恰是酷寒,还是从不离手:“诸位兄弟,可曾传闻过阳谷武大郎?”
现在天,全被晁盖再三喊来了聚义厅,一齐坐下后,倒也别有一番氛围。
阮小五与阮小七,赶紧向晁盖抱拳报歉道:“对不起,哥哥,我等只是与那刘唐说话,这厮不是个好人!”
吴用见状,微微一笑,不过眼中倒是寒光一闪,不知在想些甚么主张。
三阮兄弟却鄙夷一笑,深觉刘唐出丑卖乖,不像模样。
晁盖摆了摆手说道:“这如何使得,我等聚义在此,立下的是替天行道,那忠义武大郎号称忠义,为人也确切仗义,怎好去打他的庄子,更别说,那忠义庄还在郓城县下,我等虽是豪杰,也难以穿过郓城县,去那忠义庄啊!这个不成!”
阮小五冷冷一笑,便就站起家来:“来,刘唐,不要觉得你叫甚么赤发鬼就有人怕你,老子可也是登时太岁,看不打出你的屎来!”
阮小二便道:“是那忠义武大郎么?在南边正在制作忠义庄的那位?传闻,脱手极其豪阔,对待耕户与贫户非常接待,人为日结,从不拖欠!”
晁盖见状,笑骂道:“你这泼才,找打,一天不赌,便就地痞痒痒,明天却由不得你,明天有大事要说!”
刘唐也不觉得意,如果杜迁他们敢如许,他早就跳出去了,可三阮兄弟也都是好拳脚,并且三兄弟同心合力,他一小我是搞不过的。
心中如果没有些心结,那是毫不成能的。
“只可惜我等上了梁山,不能去那阳谷县吃喝,不然,以我们兄弟的本领,定然能够免费吃喝的啊,哈哈!”阮小五拍着大腿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