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咧着嘴说道:“另有五百贯钱烦请押司帮着办理一番,也不能让兄弟们白忙。”
可不是么,你有事要来求我,还不请我去家酒楼,找个雅间,喊两个粉头边吃边谈啊,就这么堵在县衙门口说话,又能谈出个鸟来。
“这是自当,这是自当!”西门庆忙不迭地承诺下来,喊着自家的仆人就将箱子往门内搬。
“拜见相公,本日我探知那武大郎与山贼有所关联,其家中豢养着的主子多是悍匪,突然进入我阳谷县,只怕是对县里不怀美意,我西门庆情愿出首告发那武大郎!”西门庆见了阳谷知县少不得阿谀了些话后,便就将来意说得清清楚楚。
西门庆哈哈一笑,只当这是于押司是推委之言,是为了多要些好处:“押司这是谈笑了,在咱阳谷县,不管是甚么来,还不得乖乖听您的,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放心,我西门庆不是不晓事的人,事成以后另有重报!”
西门庆赶紧小声解释道:“我要告发那武大郎通贼,特地筹办了一千贯钱与押司,还望押司多多帮手。”
于押司还是只是笑着不说话。
晚些再拿也无所谓。
“另有根据在此!”西门庆表示主子退出,本身上前一把翻开了箱子,笑眯眯地说道,“官人请看!”
北麓山贼但是横行数年之久的恶匪啊,能平掉如许的山贼可不轻易。
西门庆内心骂了一句,嘴上倒是说:“自当如此,自当如此,归去我就筹办着奇怪玩意给府上送去,至于相公那边,我出两百亩连片水田,另有两,嗯,三千贯钱!”
于押司没有说话,只是看向了西门庆,眼中尽是玩味。
这老贪狗!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饿狼!
有连成一片的两百亩水田与三千贯钱开道,再加上昔日的“情分”,西门庆明白这事是十拿九稳的。
“不瞒你说,这武大郎啊,还真是有点本领,原是清河县的都头,有着清河第一豪杰之称,前些日子带兵平了北麓山贼的就是他。”于押司一副难堪的模样。
为了这武大郎,可真是下血本了。
很顺利的来到了县衙后院,这里是阳谷知县居住的处所。
郓哥吃了这一跤,心中怒极,脸上却只能笑嘻嘻,一个劲地点头:“是,是,小的必然看好马车,必然看好马车!”
阳谷知县与于押司纷繁看来,眼睛一凝,随即瞪得大大的,看傻了普通。
阳谷知县看着西门庆,面无神采地说道:“哦?独一你一人出首那不敷够,这等罪名,可有实据?”
于押司浅笑着点了点头,方才武大郎虽也送了两百贯的见面礼,可这年初谁又嫌钱多呢?
一千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