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筋赶不上闵大虫,但也有一手好拳脚,全都莽汉。
总之是阳谷县一等的狠人了。
“不但要拿银子,还要把体例给大爷交出来,怎生让银子消逝的!”
但是又有谁在乎了,归正这乔郓哥家中也只要个年老多病的老爹,闹不起来。
杀,杀了他,只要杀了武大郎来报仇,夺了武大郎的财帛才气过了这一关。
很快冲回了家中,西门庆也不等马停稳,便就飞身上马,往着库房狂冲而去。
“杀,杀,杀,老子要杀了武大郎!杀了武大郎!”
县衙里的衙役看在眼里,也不说甚么,只是上前将完整没了认识,只在地上狠恶抽搐的郓哥拖进了缧绁。
可差异的气力对比,还是让西门庆稍稍规复了点明智,他抱了抱拳说道:“我西门庆的为人,大师又不是不晓得,我这也是着了别人的道了!是武大郎,对,是那武大郎用这体例骗了我,这番,我正要去大郎老店寻他,麻麻的,竟然如许骗去了我的生药铺,另有三千贯钱!”
闵2、闵三那里肯信,一个劲地吼骂起来。
武大郎,我誓杀汝!
他有预感,那就是武大郎给他的银两都有题目!
西门庆忙不迭地跑出了县衙,郓哥见状,赶紧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大官人,事情办好啦,小的可一向守着马车,便是只苍蝇也没能靠近得了分毫。为了服侍大官人啊,小人可比谁都用心啦!”
西门庆心头烦躁,恨不得立时插翅飞回家中,只将马鞭胡乱抽打,只苦了胯下的那匹驮马。
为人夙来霸道,不但跟县衙里的干系密切,就连府城也是有些干系的,传闻还跟山上的豪杰有些联络。
可不会有人去理睬这乔郓哥如何有本领能从西门庆的车上偷换三百两白银。
“走,从速回家!快!”西门庆顾不得去坐马车,径直上前解下一匹马来,当即就往家里狂驰起来。
偷换盗窃了西门大官人的三百两白银,这临时便是乔郓哥的罪行。
必然是他!
跌跌撞撞地冲出了门外,西门庆便就要往马身上扑去,却迎头被一群手提棍棒的地痞给拦住了来路。
“好你个西门庆!大爷美意给你兑换银两,你却跟大爷耍把戏!三百两银子,哈哈,好小子,这才多长的时候?竟敢眨眼就没了,麻麻的,竟敢行骗行到了大爷的头上,你他么也是活得腻味了,真不晓得我们三里赌坊是干甚么的了吧!”为首的恰是一个身穿绸缎的中年瘦子,诨名叫做闵大虫,这是三里赌坊的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