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族长得胜返来,恭喜恭喜啊。”一名青年男人,手中把玩着一枚青色的兽卵,他身材肥胖,面庞清癯,鹳骨高高凸起,两条狭长的眼睛微微眯着,有些阴冷的目光从眼缝中射出,像是那边面埋没着两条毒蛇。
那些古武者被真阳子一句话激起了胸中的怒意,再加上从真阳子身上,他们没有感遭到过分强大的气血之力,一个个都是想要脱手经验他一顿。
“留着你们也是碍眼。”冰冷的声音,涓滴不含半点感情,旋即一道凌厉的剑光从真阳子身后飞出,向着之前请命要出来一战的古武者斩去。
“既然如此,看来是要去白泽部落走上一遭了。”秦冥低语一声,折身回了密林,回到树屋中闭目疗养,规复此次战役耗损的心神。
“族长,他到底是谁?”一名古武者望着真阳子拜别的方向,语气顾忌的问道。
真阳子闻言,摇了点头,眼睑微张,从虬髯大汉身后代人身上一扫而过,道:“古武者?就是这一帮废料吗?”
说完,真阳子扬长而去,留下神采阴沉的世人。
真阳子是带着他身后阿谁权势的意义过来的,他们情愿斥地一条通道,让古武者部落的族民分开这里。但前提是出去后必须只能待在阿谁权势给他们规定的地区内,不得私行分开,并且统统部落随时要服从阿谁权势的调派。
打又不敢打,跑又跑不掉,虬髯大汉现在的内心是崩溃的,他也终究明白了甚么叫绝望的感受。
就在虬髯大汉刚要脱手,一口阔剑闪动着冷冽的锋芒,横在了他的脖颈间。
秦冥没有追上去,倒不是他的追不上,而是他的心神也已经达到了极限,没法再节制冰火武魂。强撑着战役下去,也只会让他的心神遭到更大的创伤。而那虬髯大汉有血气之力护体,秦冥也很难真正伤到他。
“可敢与我一战!”
“傲慢!”
这两个前提,每一个都让人感觉屈辱。以是,固然虬髯大汉非常巴望分开这里,但却没有冒然承诺真阳子,并且连神子出世的动静都没有奉告他。
“你如果想下去陪他们的话,我不介怀给你个痛快。”真阳子的声音比剑光还要冷,直接泼灭了虬髯大汉胸腔中的肝火,让他老诚恳实待在原地。
那些古武者只觉心头炸起一股寒意,还没来得及催动气血之力,面前的风景一阵天旋地选,几颗大好头颅被剑光斩落,飞了出去。
秦冥已经筹办在这里展开布局,终究目标是要将古武十八部全数支出囊中,容不得别人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