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大氅不顾伤口,目光只盯着顾蓉蓉手中的令牌。
就在现在!
与此同时,顾蓉蓉大呼一声,“嗖”一支弩箭从身后暗影中射出,正中令牌。
“放心,不会有假,”冷星赫轻笑,“就怕你不熟谙。”
顾蓉蓉笑意淡淡:“再说了,耍你,你又能如何样?”
黑大氅咬紧牙关:“公然在你手中。”
“她是我老婆,不是随便哪个女人。”冷星赫拿出令牌,“一手交人,一手交令牌。”
顾蓉蓉翻看着令牌:“张嘴就要令牌,还晓得要这一块,挺识货啊。不过,即便要了,你就能用吗?”
“也对,兵马在手,今后想要甚么样的美人儿没有?”
缓缓道:“当然是世子手中能变更听马的令牌。”
顾蓉蓉心口一酸,握住他的右手:“他说要令牌就给令牌,他说要手你就给他手?”
“王妃,你太天真了,一百个耳光,如何够!”
冷星赫忍着怒意,甩手把令牌抛向他。
顾蓉蓉手中俄然呈现匕首,反手一撩,正划在黑大氅手臂上。
“你算甚么东西?躲在暗中处,打黑枪,告黑状,见个面都穿成这副德行,有甚么资格与世子比?”
“给。”
“好,”冷星赫上前一步,“就依你所言。”
“世子,如何互换,是我说了算,”黑大氅叮咛,“把令牌举起来,我要看看真假。”
他声音一厉:“举起来!”
黑大氅沉默一瞬,似是不成置信:“你肯定?用令牌换一个女人?”
“我现在又窜改主张,还要加码,再加,王妃自打十个耳光。”
“知棠!”
冷星赫眸子微眯,黑大氅语气戏谑:“如何?世子舍不得了?看来,这兵马与美人,还是兵马更首要。”
冷星赫眸子微缩,王妃用力握紧,死死咬住嘴唇。
“你当真不怕死?”黑大氅饶有兴趣地问。
“怕啊,谁能不怕死?这不是有人拿东西换我吗?”顾蓉蓉打个哈欠,“聊成了吗?聊成了从速买卖。”
布局这么久,赔上这么多人,竟然功亏一篑。
“这块令牌是父亲给我的,他当时对我说,要格外谨慎保存,不成等闲示人,是以,见过的人没几个,即便是当今圣上,也一定能辩白真伪,你行吗?”
顾蓉蓉拿过他手中的令牌:“我不给。”
冷星赫道:“这是天然,这令牌是我父亲的,我是父亲心疼的儿子,不在我手中,还能在谁手中?”
“成了你也不是王,”顾蓉蓉脸上笑容消逝,神采严厉笃定,“王爷和世子是光亮磊落之人,胸怀开阔,即便一时被人谗谄,也有人情愿信赖他们,跟随尽忠。”
顾蓉蓉神采微变,惊诧道:“刀上有毒?”
黑大氅低头看看,又看顾蓉蓉,顾蓉蓉抬起下巴,火光里她的脖子纤细洁白,哪有半点血痕。
“没事,放心好了,我如何会让本身在伤害当中呢?”顾蓉蓉微挑眉,看向黑大氅,“行了,戏演完了,你也没半点威胁,陪你演了这么久,够了吗?”
“你敢耍我?”
黑大氅咬着后槽牙,手中刀一翻,刀刃微微泛蓝。
顾蓉蓉另一只手在咽喉处一按一揭,一块如同肉皮一样的东西被揭下来,前面还带着一个小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