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酒里加了多大药量?啧啧,这小女子明白日就忍不住了?”
她行动敏捷,一气呵成,冷星赫正想去门口,浑身防备,被她一把拖住,回到石床上。
络腮胡子和刀疤脸一左一右分开:“来,请进吧!”
冷星赫心砰砰跳得短长,紧紧抿着唇,不然心都要从嘴里跳出来。
络腮胡子小腹一阵躁动,额角都排泄汗来。
刀疤脸目光在顾蓉蓉脸上狠狠一转,似想要长出双手,抹掉她的白嫩皮肤。
顾蓉蓉见他不动,咬牙低声在他耳边:“快点呀,磨蹭甚么呢?”
冷星赫顺着墙壁,渐渐摸索。
“你看。”
络腮胡子方才就一向打量顾蓉蓉,当然看得出,这就是个小女子。
顾蓉蓉趴在他胸口,低声说:“抱紧我。”
这身形……
冷星赫见她眉眼熟辉,刚才的微愠又消逝:“如许太伤害,他们已经起了不良意。”
顾蓉蓉拉扯他一下,冷星赫指指本身的嘴:“我是哑巴。”
床上铺着旧席子,也没有被褥。
但极轻微,在门外的人看来,无异于情味。
冷星赫也蹙眉,两人异口同声:“味道有点熟谙。”
顾蓉蓉不美意义地笑笑:“那……便利吗?”
两人都悄悄嘶一下。
络腮胡子拎过个酒壶,另有半包肥肉片:“这些给你们,垫垫肚子。”
顾蓉蓉这一笑,把他们的魂儿都勾走了。
顾蓉蓉捏紧耳坠子,心头怒起。
冷星赫感受她的小手又在他腰侧捣蛋,深吸一口气,绷紧肌肉。
冷星赫没动,顾蓉蓉在他耳边说:“兄长,我们走吧。”
冷星赫脑筋里轰然一响,眼睛不晓得该看哪,双手用力握紧。
冷星赫顺势而为,没有和顾蓉蓉硬扛,以免伤到她,六合一转,就躺到床上。
顾蓉蓉指尖一挑,把头上束发的簪子取下,长发如瀑,丝滑垂落。
刀疤脸推开一间门:“小兄弟,你们就住在这里吧!”
“我就说他们不是甚么兄弟,底子就是伉俪,”刀疤脸越说越镇静,“这下好了,她不是个黄花,分歧适前提,恰好让我们尝尝味道,她阿谁丈夫,又是个哑巴,底子说不了话。”
浅显的草席子,连被子都没有的石床,女子掉落的发饰……这间屋子是用来做甚么的,不言而喻。
她看向那壶酒,冷星赫把酒壶盖子翻开,细闻了闻。
恰在此时,俄然听到内里脚步声悄悄。
“没兵变,我们俩还对于不了他们?”顾蓉蓉走到石床边,翻开草席子看了看,床上也没甚么构造。
山洞不算特别大,但另有分间,内里是大间,内里又在石壁上凿了两个小屋。
“咳咳,这位兄弟,这是甚么处所呀?能不能带我们出去?”顾蓉蓉吸引刀疤脸的目光,“你放心,我们家还算小有资产,定会酬谢的。”
“小兄弟,”络腮胡子开口,“想出山可不轻易,俗话说,望山跑死马,瞧着近,实则很远,明天你们想出是出不去,不如就在我们这儿歇息一晚,明天再出去。”
顾蓉蓉压下心头嫌弃,满脸欢乐地接过:“呀,多谢二位兄弟,多谢!”
一瘦一胖两人也凑过来:“大哥,一会儿也让我们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