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顺途也跟着拥戴:“就是,你个没娘的种,就是欠揍。”
他伸手想夺,顾蓉蓉眼疾手快又收归去:“嘛呢?想烧毁证据?”
顾蓉蓉叹口气:“本来我们美意,不想找你们要,可你们恰好不讲理,有辱斯文,那就得算算账,再说,我看你们在镇上又是买点心,又是买卤肉的,想必也是不缺钱。”
“瞧瞧,是不是这张?这是不是你具名按的指模?”
四周人连连皱眉,尽显鄙夷之色。
“啊,流血了,我的手!”胡氏捂动手大声叫。
“这上面写得清楚,还钱时不但要还本金,利钱一并偿还,这二十多年,利钱有多少?得好好算算。”
冷速速正看热烈,抛开别的不提,顾蓉蓉这怼人气人的工夫是真不错。
不过,他脑筋转得快,一转眼就想到。
胡氏吓得一激凌,死死咬住嘴唇,冷顺途也神采惨白,躲到她身后。
“还官家蜜斯,官家蜜斯就是你这德行?就养出这么个废料玩意儿?”顾蓉蓉毫不客气,“弄丢我们一个鸡蛋,赔!”
堂老三勉强挤出个笑:“王妃,你这不是一家人提及两家话了吗?”
“靠边站,”顾蓉蓉摆手,打断她的话,表示她靠边,“刚才都说了,那宅子买来是给人家前任夫人和嫡宗子的,你那会儿在哪呢?底子没你甚么事,别多嘴。”
胡氏害怕地看着刀,想说甚么,到底是没敢。
胡氏脸上有点挂不住,瞪眼冷郡宇:“你胡说八道甚么?谁苛待你了?真是平时好吃好喝,现在流浪了,倒和外人一起对于我们,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顾蓉蓉不慌不忙,拿出一张字条来,展开表示。
“不但如此,”冷速速劲儿来了刹不住,“每只鸡都跟着一个仆人,卖力给它刷毛洗爪按摩鸡冠!”
堂老三脸红脖子粗,皱眉道:“甚么证据?这叫甚么证据?”
顾蓉蓉沉着脸,刀尖一扎,扎在饭桌桌面上:“闭嘴!”
堂老三神采乌青:“不过就是一个鸡蛋,我们也有,一会儿……”
“那也得分尊卑,”顾蓉蓉看走过的那位至公子冷郡宇,“至公子,你说呢?”
“以往都是阿谁庶子,没娘的种,”冷郡宇自嘲,“另有更刺耳的,我就不说了。”
胡氏吓得大一跳,握着勺子的手也松开,顾蓉蓉伸手一捞,接住勺子,但勺子里的蛋滚到一边暗影里去,看不见了。
顾蓉蓉一巴掌拍开她的手:“少指着我,没皮没脸的也配指我?你们的家务事,我们没兴趣管,你儿子欺负我小姑子,就是不可!”
顾蓉蓉差点忍不住笑,这家伙就是仗着嘴快,主打一个胡说八道。
“只把脸打肿都处是仁慈,你就该偷着乐,可你恰好还找上门来,如何?真当我们好欺负不成?”
话没说完,胡氏拉了一把,把他前面的打断。
清清嗓子道:“那可多了,都听好了,有灵芝、丝草、虫干、红参,冬虫夏草,春花秋叶,不下上百种,细细剁了,绊上粉料,那叫一个隧道!”
世人忍不住低笑。
堂老三张张嘴,话都噎归去,冷顺途撇嘴道:“不就是一千两银子吗?我们家有……”
“大喊小叫甚么?不过就是一层皮,这是给你擅主动我们东西的警告,”顾蓉蓉字字冷厉,“再敢有下一次,直接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