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星赫心头如被劈中,喃喃道:“之前在军中时,除了军饷发得迟,偶然候连粮草也不太够,户部兵部,父亲都磨破嘴,才会拨发一次。”
冷星赫手指轻按在尸首颈部的伤口上:“他的死法,和别人不一样。”
“但是,这来回驰驱,未免太辛苦。”
顾蓉蓉心也砰砰跳:“这是谗谄,企图把王家灭门之祸,栽到你头上!”
顾蓉蓉提剑往前走:“走,去主院看看。”
话说完,顾蓉蓉把面具推上去,抽抽鼻子。
“如果我没猜错,即便验尸,他们的喉骨也是断的,”冷星赫心头如有惊雷,“有人不但仿照我的剑招,还仿造了我的剑。”
“也是用这一招,我第一次上疆场,就取了敌方将领首级。”
两人对视一眼,都刹时收了笑意,敏捷往前奔。
“吴县令那边,都是陈粮,”顾蓉蓉接过话,“新粮不晓得去那里了。如果用粮食酿酒,再拿去卖,利润如何?”
“那里?”
顾蓉蓉没有和村民告别,等他们都去看尸首的时候,便悄悄分开。
“如何了?发明甚么不当了?”
冷星赫心头闪过一个动机:“王家,凤凰岭,这座山里,都有这类酒……”
“甲士浴血奋战,保家卫国,另有人能黑着知己,为了钱去算计他们那一口吃的?”顾蓉蓉咬牙,“如果真是如许,祸首祸首,当诛!”
“好,你说甚么就是甚么,”冷星赫看向步队去的方向,“那我先送你回步队?”
“如何了?”
顾蓉蓉思考说:“实在不但这座山里,另一处也曾呈现过。”
“可爱,我们还是来迟了。”
顾蓉蓉细看:“的确,并且,这是个妙手,一剑割喉轻易,但穿喉可不轻易,喉咙虽亏弱,但也是以被人下认识庇护得最多,最难攻,不如一剑当胸来得快。”
冷星赫面具下的脸微微泛红:“蓉蓉,我……”
“本来觉得,是因为现在承平,用不着军队,以是朝中决计打压,如果……真的是军粮被挪作他用的话,那……”
不可!
不出所料,他也死了。
顾蓉蓉微叹一口气,正想说话,偏头看冷星赫眉头紧皱。
“如果比武,用些花梢的招式也就罢了,可灭门之祸,应当讲究速战持久,让他们死了了事,何必费这类事?”
顾蓉蓉检察两个婆子,都是一刀穿胸而死。
“神女嘛,当然要保持奥秘感,来无影,去无踪,如许才行,分别的时候哭哭啼啼,眼泪鼻涕一大把,有甚么意义?”
顾蓉蓉回顾,刚才过来的时候,看到别的人,或是被割喉,或是被一剑穿胸,或者是背后一刀。
“不错,”顾蓉蓉点头,“那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