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餐饮协会的端方,是不能让人脚踏两条船的。
杜蘅也不问李颀详细碰到甚么难处,毕竟人是有自负的,他还是要照顾照顾这位墨客的面子。
杜蘅交代了一些事,让李碧莲看着酒厂,接着伴火伴计回到红药酒楼。
“多谢。”
……
“老巴,别愣着了,把人撵出去,我瞥见他犯恶心,吃不下饭。”吴氏双手抱胸,一双三角眼非常刻薄。
戚曹氏正在二楼的包厢,点了一些酒菜,倒也没如何吃。
“杜公子,我们之前各为其主,有些事做的确切过分了一点,但愿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戚曹氏客客气气的道。
戚曹氏想了好久,决定投入杜蘅门下。
戚曹氏站了起来,满脸都是笑容。
杜蘅采办了一些酒缸、酒桶等一些设备,李碧莲也招收了一些工人。
味精握在杜蘅手里,即是全部行业的命脉都握在手里,他甚么时候想卖味精就卖一点,甚么时候不想卖,大伙儿都得玩完。
这段时候,迪丽娜扎那儿已经不出售味精了,她酒楼还如何开下去?
喝完一杯,戚曹氏这才弱弱开口:“杜会长,你看……味精的事……”
刚一进门,正都雅到了吴氏和花子期。
迪丽娜扎一脸难以了解,弱弱的问:“杜公子,这位封女人,她一向这么疯吗?”
杜蘅非常无法,只好将李颀那首诗,原本来本给她念了一遍。
……
才如李白,终其平生,也不能出将入相。
“你们花家不也有酒楼,如何跑到燕乐楼来了?”
“自从花老爷沉痾在床,酒食行早已没人主事了,但我的买卖还得做,不是吗?”在商言商,戚曹氏很清楚这一点。
这天杜蘅正在酒曲池中,查抄酒曲的发酵环境,红药酒楼一个伴计过来汇报,说是戚曹氏过来找他。
杜蘅便筹办了十斤的味精,亲身带去了燕乐楼。
“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杜公子是百年可贵一见的贸易天赋,妾身对你非常佩服。”
杜蘅客气了几句,戚曹氏申明来意,想要插手餐饮协会。
“哟,真是稀客啊,杜公子不是有酒楼吗?如何跑到别人家酒楼来用饭?”吴氏阴阳怪气的道。
“传闻杜公子的酒厂开张,真是可喜可贺。”
“呃?”
而只要有了味精,不但她在广陵的酒楼,就是其他处所的酒楼,也能风生水起。
“我传闻你在狮子林的酒楼,也被吴双桂一把火烧了?”
“同喜同喜。”
“呵呵,你这话说的,你杜公子能给我们燕乐楼带来多少买卖?我还不能赶你走了?”
李颀行礼:“杜公子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