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好绿色的,你戴吧。”杜蘅笑了笑,将荷叶戴在了桃笙的头顶。

当然,这个名额他也不能白给,杜蘅便跟掌柜还价还价:“吴掌柜,你看两贯钱行不可?”

颠末一方荷塘,桃笙摘了一片荷叶下来,筹办戴在杜蘅头上,给他遮阴。

“去找那些并不筹算参赛的酒楼,他们的名额空着也是空着。”

目睹就要谈成了,成果又出了波折,桃笙急道:“是花子期吗?他的话是圣旨吗?你就听他的?”

杜蘅没有泄气,持续一家一家的跑。

何况每一家店都有一两样招牌菜,或是别人家没有的特性,或是技术比别人家要强,谁也不会等闲认输。

“很多大的酒楼,他们想要多保举一个厨子去参赛,正在满天下找名额呢。劈面的玉春楼,方才买的名额,八贯钱买的。我这都是知己价了!”

只要另有一线但愿,杜蘅也不肯放弃,问道:“冯蜜斯的书馆在哪儿?”

“哪个杜宅?”

“还要钱?”桃笙吃惊的道。

杜蘅顶多算是个野厨子,且不说人家没见地过他的厨艺,就算厨艺再好,杜蘅不在对方的酒楼事情,那也白搭。

“一家酒楼只能保举一个名额,多么贵重,就算我承诺在他酒楼做菜,人家也不必然把名额让给我,后厨另有别人,都跟李掌柜沾亲带故。”

“身上没带那么多钱,你甚么时候得空,到杜宅去一趟,我把钱给你。”

“多谢掌柜,方才去找过冯二公子,他要五贯钱才肯将名额卖给我,可惜我没那么多钱。”杜蘅苦笑了一声。

盘算主张以后,杜蘅带着桃笙,又去拜访了几家酒楼,恰好有一家酒楼并不筹算参赛。

“少爷,走吧。”桃笙扯了一下杜蘅的衣袖,二人退出近水楼。

酒楼普通都要两层以上,而酒坊只要一层,但因为是坐商,也有一个参赛的名额。

吴掌柜寂然起敬:“哎哟,但是杜老将军的府上?”

冯俅嘲笑道:“呵呵,兄台,这但是最低价了,明天就是报名停止的最后一天,这个名额你要不买,有的是人买。”

“就在方才,花家公子传下话来,谁要敢将参赛名额卖给你,他就要对于谁。”

冯俅倒也干脆,伸出一个巴掌:“不要多,五千钱。”

这么热的天,她陪着少爷东奔西跑,汗流浃背,成果就因为花子期一句话,突破了他们统统的但愿。

因为给的嘉奖过分丰富,谁都想试一试,万一喽啰屎运了呢?

冯俅夸大的笑了起来:“哈哈,摆摊的?那你凑甚么热烈?逛逛走!”

“能不能便宜一点?”杜蘅问道,五千钱就是五贯,虽说昨晚挣了一点钱,但现在全数产业也凑不出来。

“唉,女人有所不知,花家老爷是我们酒食行的行头,他的话对我们这些做酒食买卖的,可不就是圣旨吗?”

杜蘅带着桃笙,遵循赵管家上午调查的信息,跑了几家买卖并不景气的酒楼,想要跟他们合作,但对方都不点头。

掌柜看着不到二十,还很年青,自称姓冯,冯家的二公子。

“看你也不轻易,行吧,两贯就两贯!”吴掌柜故作难堪的说。

如果没被抄家,老太爷是从二品的大将军,谁敢这么欺负他们?

“掌柜,你我两家合作,我要拿到名次,不也替你们酒楼挣了名声吗?这是共赢。”

但没有人情愿白白的将名额让给别人,毕竟有很多大酒楼想要推举更多的厨子参赛,大肆的拉拢别的酒家的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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