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府思路一顿,目光定定看向对方。

“诶呦喂,姐夫你可来了。”

“舸儿,你是如何受伤的?”柳知府忍不住扣问。

刘老爷傻眼了。

不过细心想想,姐夫好了,他还能不好?

夏季将去,夜风微凉。

祝明卿这几日在家都对付了好几个牙人。

买卖丞看到房契,问:“祝夫人要买老方头的屋子?容我提示一句,那宅子不止死过一人。”

刘老爷急仓促跑去城柳巷,开端找人约谈。

他直接命人将刘老爷送回府。

“昨晚那件事不必再提!”柳知府打断。

刘老爷点头:“不是,是那片地啊,我本日一早收到动静,被骆家那位大夫人买了!”

“爹!”柳舸面色惨白喊道。

他让人取来一千两银子:“记着,此中两块地,记在我名下。”

柳知府拍拍孩子肩膀:“返来就好,好好歇一歇,过几日就甚么事都没了。”

“公子身材只是一些皮肉伤,只要好好涵养身材,几日便能病愈。”大夫说道。

“别听甚么羽士的胡言乱语了,好好做的买卖,有本官在,你这买卖必定能持续下去。”

马车里,刘老爷气得踢了一脚车厢,但不谨慎撞伤了小拇指,疼得龇牙咧嘴。

“还不是……”

他的依仗只要姐夫一人,如果本身再没了操纵代价……

刘老爷焦心道:“姐夫不好了,我本日听到府城传来的动静,阿良他们都被抓了!”

半晌畴昔,柳知府才分开天井,去府衙上值。

便带着几人去了官府办理相干契书。

柳知府一听就晓得他说的是城柳巷。

“就是本日早上,恰好是让人去找许长勤的路上听到了,我一收到动静就吃紧忙忙过来了。”

府里的侍卫看了看柳知府,对方挥挥手,两人才倔强着将人奉上马车。

柳知府深夜披着外套,脸上泛着困意:“如何这个时候来了。”

“当时孩儿还在府城,也不知是何人泄漏了动静,那些人竟然感觉和孩儿有关,差一点,差一点我就回不来了。”

但成果确切,之前说买屋子的人家,现在不管如何都不卖了。

这天,刘老爷心急如焚哐哐敲响柳知府的大门。

“真的,我们但是给胡人做了很多事,现在趁着府城大乱,我们走吧,去了塞外也能过好日子。”

现在整条巷子不过七八户人家,多是贫苦读书人家,若不是真的没有处所去,也早就想搬走了。

柳舸:“孩儿也想返来,但被徐侧妃拦下了,至今也不知是何启事。但就在昨日,我们的人全被怀亲王府派兵抓走了!”

深更半夜,柳知府不欲再和他说更多,估计明日一早更详细的信息就会传来。

但现在恰好再确认一遍。

他一把抓住父亲手臂,想起昨日的画面就惊骇难耐。

……

柳知府内心发虚,而后大声道:“必定是阿克苏,你又不是不晓得,阿克苏现在在怀亲王世子手里。”

刘老爷想到已经死掉的许掌柜,每天早晨就难以安眠。

若真能如此,一块地买就买了。

马车内,柳知府听到这声音就头疼不已,他闭眼再展开,面色冷肃下车:“你来这里做甚么?”

闻言,柳知府松了口气。

“你给我闭嘴!”啪一声,柳知府重重拍在桌面上,“这件事无需担忧,你尽管去找许长勤!记着,只要本官好,你才气安然无恙!”

柳知府微微点头,“当时你为甚么没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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