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雪丽兴冲冲地拍门走出去,声音奋发:“董事长,我们收买白云公司持有南越个人股权的动静出来后,反应在股市上,南越实业的股价开端大幅爬升,看明天的环境,没准会封涨停!”
白燕天向她投过稍安勿躁的一抹眼神。
沈临的话里隐含讽刺。
白燕天神采凝重地点点头:“对,他就是南宫智。没想到,他这一次也跑到京里来了,看来,南宫家也没占到甚么便宜,这是来主动示好表示偃旗息鼓退守江南了?!”
白燕天端起茶杯来小啜了一口,然后慢条斯理隧道:“沈董事长年纪悄悄,却很有魄力和胆识,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就收买了白云公司的股权,成为我们白家企业的股东,真是让老夫大开眼界,叹为观止!”
沈临正要回身返回,欧阳雪丽悄悄在一旁道:“董事长,那是白家的车,莫非是……”
白冰心尴尬地跺了顿脚,紧走两步,走到白燕天身边,挽住了爷爷的胳膊。
沈临一怔,转头望去,笑了笑,挥挥手道:“好了,晓华,来者就是客,我们不能失礼!刚送走南宫智,白家的当家人又来,看起来,我们潜龙现在成了炙手可热的香饽饽!”
沈临朗声笑:“南宫董事长是前辈也是长辈,前辈驾临,若长辈不出迎,岂不是让人唾骂不懂礼数?”
白冰心长出了一口气,定了定神,保持着应有的安静和明智。
沈临笑:“久仰白老先生大名,不知老先生驾临潜龙,有何指教?”
南宫智见一个英挺刚毅成熟沉稳的年青人徐行出了电梯向这边走来,身后跟从着一个施了淡妆容颜不俗的盛装女子,就猜出是沈临和沈晓华。
沈临主动迎下了台阶。
白冰心眉梢一挑,正待发作,却被白燕天一个眼色给止住了。
南宫智矜持地浅笑:“有劳沈董事长亲身出迎,老夫岂敢?”
沈晓华悄悄嘲笑:“不消猜了,必定是白燕天!看,他下车了。哦哦,另有白冰心,这个凶险狡猾的女人!她竟敢另有脸来?!”
沈晓华和欧阳雪丽有些仇视地扫了白冰心一眼,也没有理睬她,独自追了上去。
白冰心嘴角一抽:“沈董事长,我们能不能出来谈?”
沈晓华也笑着走了出去:“董事长,您猜猜谁来了?”
沈临似笑非笑:“要让我猜?那么,我就猜猜看。不是南宫家的南宫智,就是白家的白燕天!我们连番的胜利,已经让躲在幕后的两个老狐狸坐不住了吧?”
白冰心吃紧扭头望向了车窗以外:“爷爷,那就是南宫智?”
沈临和沈晓华在房间里跟南宫智谈了靠近半个小时,谈了甚么,潜龙的人并不知情,但南宫智走的时候,沈晓华提早安排潜龙统统在家的高管个人出面相送。
他刚走下潜龙大厦的台阶,白燕天和白冰心乘坐的那辆林肯房车驶进了潜龙大厦的泊车场。
与沈临为敌,他亲身出马尚且力有未逮,如果让南宫明珠这些后代上阵,成果可想而知。
沈临陪着白燕天徐行而入,一起走去,有说有笑。
他此次亲身公开拜访,实在说穿了也是一种摸索。如果沈临倨傲不出,那只能申明他的陋劣和年青气盛;可现在沈临却恰好抛开“前嫌旧怨”,亲身带着总裁沈晓华迎下来,不在于给不给南宫智和南宫家面子,而是将南宫智心底中仅存的一点“幸运”绞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