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楼位于清江之畔,是镇上数一数二的大酒楼,清江酒,鲈鱼脍是那边的招牌菜,一边咀嚼美酒好菜,一边凭栏远眺,清江水就在脚下滚滚流过,观览周遭山川名胜,很有一番人在画图中的意趣,是以非常吸引一些附庸风雅之客,更遭到中间清江书院的学子们欢迎。

三人进了镇子,沿着河堤道一起前行。清澈浩大的清江水在他们身边滚滚流过,水面上各种大划子舶来往穿越,堤岸杨柳青青,行人客商,贩夫走狗来交常常,川流不息,非常热烈。

固然严政进学考取童生以后,景况有所窜改,但此次的消耗,只怕也是要让他狠狠大出一次血了。

严政正要跟着酒楼小厮登梯上楼,这时周世民又一把拉住了他,在他耳边低声道:“严兄,我看就在这一楼大厅里吃酒就好,这里处所又宽广,又热烈。”

江云淡淡一笑,没有说甚么,严政回身就迈步登楼,江云也跟着上楼,还是是一副气定神闲之状,既来之,则安之,归正我囊中空空,你能奈我何。

现在势成骑虎,他也不能再改口忏悔了,归正他还留有后招,当即就挥挥手,道:“这就对了,凭我等的友情,请这一席酒,替平地好好道贺一番,也是理所当然的,走吧。”

走未几时,前面就呈现了一座三层的高楼,鹄立于清江之畔,楼前立着一个旗杆,顶风飘舞,恰是三人此行要去的目标地清风楼。

周世民又急声道:“那你还要上三楼?”

想到这里,他就欣然迈步跟了上去,拱拱手说道:“此次严兄做东,小弟就叨扰了,必然一醉方休。”

周世民不由一阵无语,心道我但是为你的荷包着想,你还不承情。

按说此次严政明说了,是他做东宴客,跟他周世民也没有干系,但两人毕竟是“磨难死党”,相互也知根知底,以两人的家道,这清风楼都不是他们能够常来的,更别说这三楼的高朋席了。

见他执意要去清风楼,周世民也没辙了,只得随对方了,闷着头跟在前面,内心也不知对方到底搞甚么花样。

你宴客?听了他这番话,不但江云暴露思疑之色,就是一旁的周世民,也感觉非常不测,猜疑的瞥了对方一眼,不知对方的企图。

严政脚步却没有逗留,说道:“说了去清风楼,就去清风楼,这里的自酿黄酒,又怎比得上清风楼的清江酒清冽芳香?”

江云也没别的设法,只是一起跟在背面,往镇上而来,他倒要看看,对方到底耍的是甚么把戏,是不是真的要宴客一场。

两人的家道,他也晓得了,他固然也不是甚么土大富绅,但也算一个乡间小地主,家中好歹另有上百亩良田,但面前两人,倒是真正的贫寒学子,非常俭仆,传闻两人平时在学院都是吃咸菜,喝稀粥度日,也恰是因为此,找着机遇就要宰上他一顿。

这清风楼一共有三层,一楼大厅欢迎的主顾多是浅显贩夫走狗,来往行商,二楼更清幽雅静,环境更好,欢迎的则是有些身份职位的雅客了,当然消耗也高了很多,这也是清江书院学子呼朋唤友,来此多挑选的处所。

严政拦住他,表示他不要多说,转头看到江云站着那边没有解缆,就催促道:“平地,还愣着做甚么,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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