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没有任何监控设备,刀柄上又没顾晏时的指纹,只凭纹身男的一面之词,底子没法将他等闲科罪。
狭长的口儿,让纹身男痛得失声惨叫,似恶鬼哭嚎。
多番证据加持下,这一次,顾晏时插翅难逃!
“啊……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钱我不要了,你放过我吧……呜呜呜……”
既是如此,那便怪不得他了。
就在他筹办亲身脱手给这个男人开膛破腹时,一阵警车的鸣笛声俄然响起。
“晚了!”
顾晏时的部下虽多,但傅司琛和警方的人更多。
大片的血迹,很快将傅司琛的红色衬衫染得一片嫣红。
却不想,他一时的心软,竟成了将本身置于死地的最后一把利刃!
顾晏时气得眼眶发红,发狠似的拿起地上的刀,冲上前想跟时婳同归于尽。
即便是面对警方,还是面不改色。
一股湿意从纹身男的下体传来,在顾晏时的恐吓下,他竟是被吓得直接尿了裤子。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阿力立即动员部下将顾晏时护在身后,警戒地望向四周,像只蓄势待发的兽。
警方立即出动听前去检察纹身男的环境:“队长,他昏畴昔了。”
脱手时,他白净的右手偶然中感染上些许血迹,显得分外明丽。
除却时婳手机拍下的证据外,林若诗别的还从顾晏时的电脑上找到了很多拆迁方面的质料,能够在呈堂证供时作为帮助质料。
他悄悄看着时婳,眉眼微挑,薄唇勾笑:“抛下我,好玩吗?”
顾晏时对于对付如许的场面,早已驾轻就熟。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时婳歉疚地看着傅司琛,立即跑去找医护职员找绷带帮手包扎。
“我有证据!”就在此时,站在角落里的时婳俄然拿动手机走上前,“我的手机里,方才拍下了顾晏时对纹身男脱手的罪证。我要实名告发顾晏时涉嫌用心杀人罪!”
在警方的眼皮子底下,他敏捷抹除统统的罪证。
仿若只要顾晏时一声令下,他就会毫不踌躇地冲上去跟差人拼个你死我活。
可惜,对方贪得无厌,冥顽不灵。
时婳从心底里油但是生一阵歉意。
陋劣的日光下,他明显在笑,眼神却阴霾寒凉,跟惨白阴鹜的面庞相得益彰。
“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