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关于父亲的字眼,时婳的眼睫不由地感染上几分泪意。
刚一进门,时婳就听到顾晏时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我觉得,你会把这些事拜托给顾夫人。”
顾晏时轻笑一声:“让我妈去买?你是嫌被她欺负得还不敷?”
她对顾晏时的满腔恨意,终究都化成想要逃离顾家的决计,被迫在他面前演着戏。
时婳眼睫含泪,咬着唇点了点头。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时婳的瞳孔忍不住放大,差点没节制住面上的神采。
时婳乖顺地点了点头:“好。”
难不成、顾晏时真觉得她想嫁给他吗?
“你哥如果劝得动,那还是他吗?”顾夫人打了个哈欠,毫不在乎地表示,“行了,我看你哥摆布不过是把时婳当个玩物,新奇不了多长时候。你再忍忍,指不定哪天他就玩腻了。”
顾晏时略一抬眸:“如何、感觉很奇特?”
“还疼吗?”
翌日凌晨,她遵循生物钟定时五点半起床,前去厨房筹办早餐。
乃至,还在用完早餐后,开口对她说:“明天,我带你去珠宝店,给你买些结婚戴的珠宝。”
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
这一夜,时婳合衣在顾晏时房间的沙发上躺了一早晨。
这场闹剧就此停歇,彻夜难眠的人只剩下顾安然和时婳。
这算是甚么?
每拉一寸,都像是在刀尖上起舞。
她站起家,顺手擦了擦额头的血迹,推着顾晏时的轮椅送他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