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他们只是一时想不开,过一阵就好了!”,章进跟着叹了口气,“要我说我们像现在这般一个府一个府的打畴昔不好么?非要找鞑子天子合作?”
一日凌晨,又是鹿耳门涨潮的时候,清军大营当中和昔日并无任何分歧,为数未几的几名值夜兵士在瞭望台上无聊的打着哈欠,几道黑影悄无声气的摸了畴昔,领头之人比划了几个手势,黑影立即四散分开,然后一手捂住值夜兵士的嘴巴一手摸出匕首洁净利落的抹了他们的脖子;将这些兵士的尸身拖到一边,领头之人从怀里摸出一只炊火扑灭。
“嘁!”,杨成协摇点头不在多说,仿佛就这个题目他俩已经吵过很多次。半晌以后叹了口气说道。“可惜二哥和五哥六哥走了啊!如果他们看到会中现在的气象不知该有多欢畅!”
“九当家、十当家,前面就是鹿耳门了,当年国姓爷就是乘着涨潮今后处攻入台湾的。船队想进内海必须操纵每月月朔日和十六日的大潮,国姓爷是三旬日晚间达到此处,如错过机会,就要向后推迟半个月。当时国姓爷当机立断,决定停止强渡。一些将领鉴于风大浪险,力劝国姓爷不要冒然处置,要求暂缓停航。国姓爷当机立断,‘冰坚可渡,天意有在。……不然,官兵岂堪坐困斯岛挨饿也。’”,航船上,林天红指着火线的海道给杨成协和章进报告着郑胜利光复台湾的光辉事迹,这些都是六合会会中烂熟于心的。
杨成协和章进倒是第一次听闻,当听到郑胜利巧渡鹿耳门、迫降赤嵌城时不由心潮澎拜,忍不住出声赞道,“国姓爷真是顶天登时的男人!”
到了住处,林天红道,“这几日就委曲二位当家再次安息,今晚鄙人带着我会中的几位宿老为二位拂尘洗尘。”
“敌袭!”,一声尖叫唤醒了甜睡中的虎帐,值夜的军官从睡梦中醒来仓猝赶到瞭望台上张望,不远处是掩蔽了整片海面的帆船,他正要转过甚调集兵士,不远处的屋顶冒出一朵火光,然后砰地一声,他的胸口冒出了一朵血花,这名军官有力的瘫倒在地上。屋顶上章进给杨成协比了个大拇指,转头搜刮起其他的目标来。
“十弟,不说这事了!等我们打下半壁江山,二哥他们还是会返来的!”,杨成协是当过帮主的人。心中模糊的感觉这类事情还是不掺杂的好,赶紧止住了章进的牢骚。“我们筹议下如何尽快把总舵首要的东西查清楚吧!”
林天红也晓得他们俩身负重担,客气几句见他二人态度果断也就不再对峙,留了几名熟谙本地环境的六合会会众就告别而去。杨成协带着部属从行李中摸出些铁管木块谙练的拼装起来。不一会儿几把线膛步枪和燧发手枪就呈现在世人面前,其他另有一些奇形怪状的仪器,这些倒是来测量鹿耳门水文数据及清军的阵地戍守环境的仪器。
里应外合之下,不到一个时候鹿耳门就落入了红花会的手中,大队的陆军从这里登上了台湾的地盘,整队后敏捷向台湾府城奔去。
接下来几日,借着六合会会众的帮忙,章进和杨成协带着特种兵们勘察了鹿耳门的水文环境和清军的防地安插以及海军详细数据,派专人乘船送回了福宁府。然后放心的暗藏下来,随时筹办策应红花会即将到来的雄师。
又过了一个月台湾全境的清廷兵力被悉数断根,自从1683年台湾落入鞑子手中七十七年后,宝岛台湾重新回到了汉人手中;六合会终究有了本身的地盘,开端洋洋对劲的大肆庆贺;而红花会则获得了新的煤铁资本,敏捷展开出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