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哭声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普通,刹时扑灭了男人的肝火,不管不顾上前一步左手握住路游击的胳膊,右手攥起醋钵大的拳头迎头便打!
“哼,本官本身会走!”,心砚肝火冲冲的一甩袖子,背着双手出大堂往衙门大门外走去。
见到心砚出来,门口堆积的百姓仿佛有了主心骨。纷繁下跪,口中哀嚎着,“严大人,救救我们啊!我们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啊!”
说话间竟然要将心砚支开,心砚在堂上的时候这些百姓心中好歹有个念想,晓得这位知县大人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本身被打死,刘师爷使出这一招顿时击中他们的关键,一个个哭喊着要求心砚留下来。刘师爷见本身的招数起了结果,忙再次喝道,“快请严大人下去!”
“干脆,我们反了他娘的吧!”,人群中终究有人说道。
刘师爷看到路游击带人出去了,重新拿起惊堂木,“来人呐,打完板子的刁民如果还不交钱就拉到内里关进站笼里去!看他们的骨头究竟有多硬!”
“啊!”,“饶命啊!”,“你们这些刁民不怕掉脑袋么!”,绿营兵的惨叫声,告饶声,怒骂声混成一片,但是这时候说甚么都迟了,二十来名兵丁和路游击被气愤的百姓们活生生的打死在了县衙门口。
“严知县公然是体恤百姓的好官啊!”,刘师爷调侃的看着他,以他多年帮人做幕僚的经向来看,像心砚如许内心只要百姓没有上官的官员是干不了多长时候的,眼下这协饷但是陛下最体贴的事情了,他还试图禁止,就算是他身后站着和珅也没用!刘师爷心中已经给心砚的宦海生涯画了句号,言语中也没了恭敬,“只是这协饷乃是陛下的旨意,莫非你敢抗旨不成?来人,既然严大人不忍心看这些刁民受刑,就请严大人下去安息吧!”
“刘师爷!千万不成啊!”,心砚仿佛是再也忍耐不住,起家拱手讨情道,“刘师爷,这些百姓个个带伤,如果进了战笼怕是有性命之忧啊!”
“爹!爹你如何了啊!”,这时候人群中传来一声嘶声裂肺的叫唤,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人从人群中挤到前面,抱着一个被绿营兵丁押送的老者哭喊道。“爹,他们如何把你打成如许了啊!”
“大胆刁民!莫非想造反不成!”,路游击失了面子顿时勃然大怒,从腰间抽出腰刀对着那名男人,“跪下给爷叩首,爷饶你不死!”,同时一把把小女人拉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