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上任一个月,常日做事比前任李知府懒惰了很多,但和其他官员比起来还算中规中矩,该收的银子收,该办的事情也不如何疲塌。其他的信息尚不清楚,不过骆当家的已经派人去都城刺探他的环境,也安排了人混进他的府中,想必过些日子就有动静了吧?”。此次说话的换成了陆菲青。
见陈家洛听得出神,明瑞心中模糊有了一丝但愿,“常日里除了收钱狠一些,对职位比他低的人没甚么好神采以外就没其他弊端了!在户部呆了两年后不晓得走了谁的门路外放出去了!我就再也没在京中见过他!”
陈家洛被面前此人下了一跳。就几个月没见如何白白净净一个大族后辈竟然变得又黑又瘦如同老农普通,想必这些日子受了很多罪吧?陈家洛体贴新知府的秘闻,因而没有像昔日那样调笑他,直接问道,“明瑞,你可传闻过纳兰元述此人?”
“行了。别装不幸了!”,陈家洛用折扇敲敲她的脑袋,“起来发言,如果说得好我就给你换个活儿干!”,到了来岁红花会也该开端正式扯旗造反了,到时候和满清刚正面的时候少不了要碰到一些满人大员,把他放到身边咨询对方的信息倒是不错。
“陆老前辈想得全面!”,陈家洛点点头,“去把明瑞叫过来吧,看看从他那边能不能问出点东西来!”
“当初和大人落魄的时候这纳兰元述欺负过和家!”,话说到一半明瑞又卡壳了,“咦,不对啊?这纳兰元述还算识时务,和大人现在圣眷正隆,严少爷既然报了和大人的名字,他如何还敢来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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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奎那里接到文书没有?”,陈家洛反问道,黄奎所统帅的绿营兵一样有剿匪的任务,如果他和心砚都接到了斥责文书那么还可说是公事公办,如果只要县衙被斥责,那么针对性的意义就大了。
顾恤两个字听得陈家洛一阵恶寒,没好气的骂道,“好好说话!如果再拿出这类京油子的模样,我就把你给阉了!”
“那新知府是何来路?上任之时你们送了多少银子?心砚在拜见之时有无失礼之处?”,陈家洛连续串的发问。
心砚想了想说道,“去拜见他的时候有提过和珅的名字,我当时想着如果能借着和珅的名字让他产生顾忌,那么接下来福鼎的事情他恐怕就不会多插手了!”
和李沅芷度过了两天镇静的假期,陈家洛又规复到繁忙的事情中去,前些日子都在忙着攻打恶虎寨的事情,军队扶植的开端胜利已经获得证明,那么接下来该看看内政上有甚么题目没有了。∈↗,没想到陈家洛刚到县衙就接到一个坏动静。
“多谢陈总舵主顾恤主子!”,明瑞谄笑着站起来,把椅子挪到陈家洛身边,用袖子掸了掸本就不存在的灰尘,“爷您坐,主子这就细细的说给您听。”
“不敢了,不敢了!”,吓得明瑞一手捂住裤裆一手连连扭捏,“主子这就说主子这就说,这纳兰元述在他爷爷还活着的时候就是个不学好的东西,整日在京里玩鸟斗狗、打赌听戏,常日里没少惹事,看在他爷爷的份上,普通人也反面他计算。等纳兰瞻岱归天以后,他家没了顶梁柱,日子就一天不如一天了!厥后接着祖宗的余荫进了户部做了个小小的笔帖式,也算是和我打过交道。”,明瑞当年也在户部当过差。